余婶倒也十分坦然的问了一句,“圣上,殿下的毒,是你下的么?”
“我怎么可能给我儿下毒!”
圣上飞快表示,并慎重其事道:“你们怀疑我,这也很正常,你们可能会认为她死了,我就成为了独一无二的圣上,我或许,就不愿意把皇位传给秦澈!我告诉你,你们想错了!如果我不要皇位,能换她的重生,我是愿意的。”
“圣上,殿下在京城时,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你亲手安排的,如果毒不是你下的?那么是谁?”余叔也是很生气,秦澈是儿子,不言父之过,可他不是!他是臣,却也是直臣,“这些年,二皇子在京城好评如潮,反观殿下无人问津,圣上,我认为,这毒,倘若不是你下的,那就是皇后。”
余婶也跟着表示道:“殿下若出事,谁得到的最多,那她就是最大的凶手!”
“若不是皇后呢?”
圣上其实也不愿意相信表面上对秦澈怜爱有佳的皇后,私下会是杀人凶手!
他更不希望皇后杀得人,是自己的儿子。
若真是皇后,那岂不是恰巧说明自己眼瞎,引狼入室?
“下毒之后,我会调查清楚,眼下,你们去调查一下这银票是从哪里来。”
如果是银子,可能还不好查来源。
但银票,想要查到从哪里来,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圣上,我们等你的好消息。”
余叔说罢,带着余婶走了。
圣上坐在龙椅上,看着孟拂的信,想着那些人的丧心病狂,便不禁心里泛起阵阵寒意。
幸好秦澈在蜀郡参加考试,若是秦澈在屋里,岂不是伤得人,会是他儿?
甚至,圣上还在想,倘若当年谢明珠与秦澈没有成婚,那岂不是意示着这些人会到秦澈所住的道观纵火。
纵火的幕后黑手,是否就是下毒之人?
圣上拿着信,大步流星的去了后宫皇后所在的宫殿。
如今皇后的宫里,早没了之前的那种尊贵荣宠,自皇后卸掉掌权之臣后,她所拥有的一切,也只是按例皇后才能得到的东西。
加之又没有嬷嬷约束宫里,宫里的宫女与内侍的态度,都有些肉眼可见的敷衍。
如今的皇后宫,虽不是冷宫,却也不相上下了。
皇后坐在桌前看着书,听见宫人的通报,便下意识的往铜镜前一站,伸手整理了一下仪容。
“臣妾给……”
圣上不愿意多费唇舌,只是淡漠且冷冽道:“谢家村的纵火,可与你有关?”
皇后一脸茫然,诧异的问道:“什么纵火?”
皇后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圣上这么一问,自然是表现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嬷嬷只说,她要对会秦澈,可具体怎么做,她却是不知情的。
圣上见皇后否认纵火,又漫不经心的扔下一句,“太子中毒,可与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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