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到酒味儿,杜晓瑜又犹豫了。
傅凉枭无视其他人,直接道:“你既不善饮酒,就随便抿一小口意思意思,剩下的我再喝就是了。”
众人止不住地倒抽气。
眼前这位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新郎官,确定是坊间传言能止小儿啼哭的活阎王傅凉枭?
这是芯子给人换了还是她们出现幻觉了?
众人敢疑不敢问,只是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新郎新娘的动静。
杜晓瑜将银杯凑到唇边,照着他说的轻轻碰了一下嘴唇,都没让酒液入到口中。
傅凉枭自己的那杯则是喝得只剩一滴在里面,然后二人交换杯子。
傅凉枭把她几乎没喝过的那一杯全部喝完,杜晓瑜只喝了他杯子里的最后一滴酒。
喝完合卺酒之后,二人按照男左女右坐在喜床上。
喜媒亲自给杜晓瑜和傅凉枭剪了一绺头发纠结缠绕在一起,挽成同心结。
总算把一切流程都给走完了。
杜晓瑜有些犯困,却忍着没敢当着众人的面打哈欠。
众人倒也识趣,很快就散了出去。
这下没了那些个碍眼的人,傅凉枭终于能把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了,头一低就忍不住找准她的唇吻了上去。
原本困倦的杜晓瑜顿时清醒了,伸手推他,嘴里呜呜呜地说不了话。
傅凉枭分外愉悦,哪里肯放过,直把她搂在怀里亲了个够本才不得已松开,气息微喘,意犹未尽。
杜晓瑜幽怨地瞪着他,“又不是没洞房过,你至于吗?”
傅凉枭舔舔唇,“晚上又不能让我尽兴,辛苦接了一天的亲,你总得给我些甜头才行吧?”
杜晓瑜无语,直翻白眼,从汾州到京城这一路上他得到的甜头还少吗?
怕他晚上又各种要求让她胡来,杜晓瑜当先道:“我累了一天,晚上可不伺候你了,不管,我要好好睡觉。”
傅凉枭当然舍不得自己盼了这么多年的心肝肉在花烛之夜累倒,于是思忖了一下,点头道:“也行,但是你得让我再亲亲一下。”
都不等杜晓瑜说同不同意,他直接将人摁在床上,又狠狠地吻了上去。
杜晓瑜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大红衣袖滑落至手肘处,露出里面雪白娇嫩的皓腕以及皓腕上贵重的红玉玛瑙镯子来。
之前被捆绑过的於痕早就消除了,一点印记也没留下来。
那极致的红和娇嫩的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着男人的感官。
傅凉枭呼吸渐重,大掌控制不住地要去脱她的衣裳。
杜晓瑜是清醒的,哪会让他得逞,手上一用力,推开他,坐直起来,一边抹着唇一边瞅着他:“外面那么多宾客等着呢,你好意思大白天的洞房花烛?还有,刚才是谁说只亲亲一下的?”
傅凉枭满脸的意犹未尽,额头贴着她的额头,重重把鼻息间那股灼热之气呼出来,声音低哑,“谁让你总是让我失去自控力。”
杜晓瑜无力吐槽他。
过了一会,傅凉枭伸手,帮她把头上的纯金凤冠取下来。
杜晓瑜诧异,“不是要等到晚上吗?”
傅凉枭道:“凤冠只能由夫君亲手摘下,我怕你等不到我回来就睡着了,所以提前给你摘下,一会儿吃了席面,要是撑不住就先睡,在楚王府,我才是规矩,下人不敢用规矩压你。”
杜晓瑜心中更暖和了,唇角难掩笑意。
“小乖,要不要找人来陪你?”
小乖是他在床上给她的特殊称呼。
杜晓瑜听得俏脸腾一下更红了,恼道:“不准喊!”
这要是喊成了习惯,以后有外人在场,他一个不经意脱口而出,她还要不要脸了?
傅凉枭低低一笑,“好,床上喊。”
杜晓瑜气得狠狠拧他胳膊。
傅凉枭假意疼得倒抽气,又把她脸色给吓白,忙问:“是不是扯到伤口了?”
说到这里才想起来他刚才喝了合卺酒,不禁皱眉,“你伤还没好,一会儿敬酒怎么办?能不能不喝?”
“无妨。”傅凉枭摇摇头,“这点伤喝酒,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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