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裴仁礼就显得非常澹定,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人数优势。
他随手从背包里丢出跟手杖,一落地就立刻变成了颗三米高的枫树,树梢几乎顶在天花板上,树根如同蟒蛇般诡异的蠕动。
杖化守卫成功让围上来的保安们纷纷急刹车,这一看就知道是硬茬子狠角色,他们对付一般人还行,这时候冲上来就挺肉包子打狗的。
毕竟一个月赚几个金币?拼什么命啊?
“赫克托先生,我今天找你有点事,依旧还是拉里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的事情,上次我就说过了!”
“行吧,你也别找机会开熘了,这家赌场的所有出口都有人看着,而且治安队……看,他们来了。”
应隐星要求过来配合的治安队此时从赌场大门进来,一副扫除黄赌毒的姿态让所有人靠墙蹲着。
虽说所有的出入口都被堵死,但难保赫特托有什么逃生密道,所以裴仁礼才先一步进来,如果赫克托想跑,必然是个终生难忘的经历。
几根触手般的树根从左右包围了赫克托,感觉随时都可能把他撕成碎片。
“高兴一些,我只是想问一些问题,老实回答就行了,不过要借用一下安静点的房间。”
尽管裴仁礼的语气很和善,但赫克托的表情却一点都不和善,感觉跟突然得知自己要上刑场似的…….
实际上,也确实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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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赌场的包间,裴仁礼坐在赌桌的一侧,另一侧是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的赫克托。
他也懒得废话了,直接直奔主题:
“赫克托先生,上次我来的时候你可不怎么配合,而这次,我希望你能坦诚一些,老老实实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
赫克托看了看站在赌桌左右两侧属于隐星的一帮彪形大汉,感觉说不想合作可能不太行。
“首先,我知道拉里曾经在你这住过一段时间,这期间他有没有外出,是否和什么人会面过?”
“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赫克托急忙说:
“拉里只是我的朋友,他说想在这儿躲几天…..额啊!”
库尔特上去就把赫克托的手指掰断,因为他说的话,并不让人满意。
至少在严刑拷打方面,隐星倒是有点专业水准,不至于烂到家。
裴仁礼等赫克托大口大口的喘气,缓了缓才说:
“请想清楚再说,我的这些朋友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我真的……不知道,拉里只跟我说要躲什么人,才……别!啊!”
第二根手指报销,裴仁礼露出嫌弃的表情:
“我可看不得这个,太残忍了,还是用我的方法吧。”
他从背包里摸出一瓶半透明的粘液,交给旁边的人,示意往赫克托的身上倒。
而后者也特别实诚,二话不说拔掉瓶塞就从赫克托的衣领把粘液倒了进去。
“什么东西!你对我做了什么!”
赫克托也顾不上疼了,如同蚯引一样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股难以形容的奇痒顺着皮肤蔓延开,但由于手脚都被捆着,自然只能扭。
“一种炼金产物的中间产品而已,不过是一种有危险性的药物,如果不慎沾到皮肤上,会感觉奇痒。”
赫克托扭的越来越激烈,差点把椅子给晃倒,一张脸憋的通红。
“放心吧,没什么毒性,清水一洗就能冲掉,但前提是得让我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
“我都说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继续嘴硬是吧,那种粘液如果不即使清洗是会越来越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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