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狱里,厨师是英国人,警察是德国人,机械师是法国人,情人是瑞士人,银行家是意大利人。
罗曼式宫殿建筑以厚重大巧不工而闻名于世,没有巴洛克是繁华的拱形门窗和罗马柱,也没有法式新浪漫主义宫殿的优雅灵动,给人以厚重和力量的感觉。
李察站在2楼子窗口向外看去,厚厚的石砌窗沿就足有一尺半宽,全部都是用整块青石砌成,墙壁和石拱更加厚重,估计一千年都不会倒塌。
即便用6磅野战火炮正面轰击,都不可能摧毁如此坚固的石墙。
伦敦6月初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感觉不到有多少暖意,因为厚厚的墙壁无法传导阳光的热力,所以在盛夏时节也相当凉快。
想到昨夜的行动,李察嘴角不由自主地噙起一丝得意笑容。
以当今世界落后的医学水平,完全不可能探查到坦普尔首相真正的死因。
除非用锯子或者斧头打开死者头颅,仔细探查脑部结构,而这绝不可能获得坦普尔家族的许可。
至于那个屡次攻击大唐帝国的殖民地部大臣尹格茨雷茨勋爵,李察仅仅是潜入卧室中,截断了酣睡中的尹格茨雷茨勋爵腿部动脉,令他更容易摔倒而已。
没想到此人竟然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在没有合适治疗手段的情况下,很可能命不久矣!
李察的截脉手法是跟着宫中的内家拳高手学的,实际上并不熟练,可能只维持10多个小时,没想到效果这么好。
点燃了一支雪茄,李察看着庄园院子里撒欢乱跑的十几头勐兽,一时间心情好极了,露出了惬意的笑意。
“臣儿叩见父皇,恭祝父皇圣体安康,万岁,万万岁!”三位皇子进门后便大礼参拜道。
李察转过身来,抬手说道;“免礼,平身。”
传承了父母的好基因,三位皇子全都是身材挺拔,容貌俊秀,最矮的大皇子夏威夷公爵唐李元都有1米85,唇角已经长出了细细绒毛,看起来帅气非凡。
三人中,唯有二皇子巴拿马公爵唐李庚殿下总会心虚的低着头,害怕与父皇严厉的目光相遇。
李察倒是没有区别对待,而是一一考校了皇子们学问见识后,分别给予了中肯评价。
此番游学欧洲之旅,三人学业上都大有长进,看问题的深度和广度都有了,属实难能可贵。
温言嘉勉几句,便让三人跪安了。
出来之后
二皇子李庚殿下有些哭丧着脸,回头看了看,低声说道;“皇兄,我这下惨了,搞个不好要被父皇押回去了。”
“何以见得?”李元表现的一向中规中矩,他没有这方面的忧虑,顺口便问了一句。
“唉……”
李庚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低着头闷闷的向前走,浑然没有了此前少年鲜衣怒马,挥斥方遒的意气风发。
“七弟,他这是怎么了?”李元神情有些疑惑的问道。
七皇子李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附过去一阵轻声耳语,听得皇长兄李元哭笑不得,连声说道;“荒唐……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