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让周毅骗去,他心中的怒火纵使倾尽长江大河之水也难浇灭,由此埋下了不可换回的祸根。
向来避嫌的大将军王间,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拉着周毅回他大将军府去了。
一桌好菜,两坛好酒,两位将军。
“小子,你跟老夫好好说说,你挥师北上,是有何良计?”王间问道。
“还是那八个字:敌寇可往,我亦可往。”周毅轻描淡写的道。
“说人话,别跟老夫文绉绉的,老夫是个粗人。”王间不耐烦的道。
周毅自然信得过这耿直的老将军,他可是跟北蒙人干了半辈子的仗,没有他,大炎北境就不是被骚扰那么简单了。
北蒙人极有可能绕过炎京北方三百里高墙,攻数城,直逼大炎都城也不一定,毕竟如今大炎羸弱,北蒙强盛。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北蒙铁骑是怎么掠杀我大炎的,我大军就怎么还回去。”周毅饮了口酒道。
“可是,北蒙地域不比我大炎小,一旦深入茫茫大草原,耗时数月,得带多少粮草才行?”大将军道,谁都明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
“所有兵士不着盔甲,不使长矛大刀,轻装便行,只带五日口粮即可。”周毅轻描淡写的道。
“只带五日口粮?”王间大惊,但却隐隐想到了什么。
“北蒙是游牧民族,平时逐草而居,以部落形式分散各地,彼此之间并无多少联系,只有在大兵南下的时候才会集结兵马。”
“而且,他们只在秋季才发动对我大炎的攻击,因为他们要储备越冬的粮草,所以下官请精骑三万,赶在入秋之时,北蒙大军集结之际,突袭草原各部。”
“北蒙各部落都为牧民,遇到骑兵便尽数剿灭,宰杀牛羊,何愁粮草补给?”
王间闻言,感觉脊梁骨发寒,“小子,你这是以战养战,对北蒙各部施以灭绝之技啊......”
周毅不置可否,眼神中闪过一抹煞气,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大将军都为之颤栗。
几日后一天,天气睛朗,万里无云,勃望城城楼之上,提督刘守,左将军白川,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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