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浊江随即喊道:“马追!我们走!”
马儿通灵,调转方向,哒哒哒踏步而去,毫无留恋的模样。
方意熷幽幽一叹。
莫言秋立即阴阳怪气道:“呦呦呦!浓情蜜意妾妾意,冷漠无情君不回。真心错付郎君念。”
“呸!再胡说八道,我一剑捅死你!”
方意熷拔出秋虹剑,威势凌人,剑吟阵阵,有脱手的趋势,秋虹剑竟然比方意熷脾气狂暴。
她感应到了,秋虹剑这是不舍林浊江啊,唉,堂堂道宝,竟对林浊江如此依恋。
莫言秋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你可别来,你有道宝在身,我斗不过你,有本事别用你道宝啊。”
方意熷冷笑道:“这是我的家传宝剑,如何不能用?”
莫言秋嗖的踏步,转身就跑。
方意熷回头朝方元煦喊道:“爹,我先走啦,等我修道有成,一有空就回来看你!”
方元煦点头道:“好嘞!”
他望着方意熷远去的背影,突然扭头,抹了抹眼泪,拽着方富盛的手,往回走去。
回城途中,韦咒转头仰首道:“大哥哥,你能教我修道吗?”
林浊江漠然道:“我跟你很熟吗?”
韦咒眨眨眼道:“熟着呢,你就是我亲哥啊!”
“你若敞开心扉,让我读取灵魂记忆,看看你这几年的经历,我或许会答应你。”
林浊江这样说,韦咒便沉默下来,良久才道:“大哥哥,这是强人所难了吧。”
“是啊,你求我传道,亦是如此。”
“……”
韦咒沉默,久久无言。
回到家后,韦咒出门去寻了陶竹叶,两个小丫头年纪相仿,陶竹叶大两三岁,韦咒一口一个“竹叶姐姐!竹叶姐姐!”的喊,让陶竹叶欢喜不已。
同龄人之间往往有许多话说,韦咒还经常与陶竹叶说一些江湖事,还有自己周旋于悍匪之间的英雄事迹,以及年纪轻轻便遭受的诸多苦楚,陶竹叶既是敬佩,又是同情可怜。
韦咒一看时机成熟,便向陶竹叶讨教修道之法,陶竹叶又哪会不教?
可惜的是,陶竹叶学得浅,且不精,能教韦咒的都是一些简单的东西。
过了四五日,温如照来了两三次,与林浊江外公下棋,又与林浊江聊谈一些事情。
林浊江闲暇时候,也会拜访温如照,然后在温府受温如照的混元劲锤炼。
半个月后,温如照发了一堆请柬,要请城中权贵到总督府一聚,好让城中权贵认认脸,不要得罪了方元煦、陶欢海,还有林荣淳一家,因为都是温如照罩着的!
林浊江倒是乐见其成,此次宴会安排在了五日后,天载十月中旬。
天气渐渐转凉,风起轻轻,沁人心脾。
韦咒穿着一件红纹短衫,翠绿内衬,浅绿长裤,明眸皓齿,丰肌秀骨,发丝轻飘飘如云线,蹦蹦跳跳,真是好一个灵秀美人胚子啊。
这身衣服是她自己挑选的,由外公外婆和林荣淳夫妇领去布庄量身定做,韦咒自选布料,提了一些要求,做成了这一身,当然,这只是其中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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