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飞摆摆手道:“那还是算了我跟这人也没什么瓜葛,就是无意间瞧见他跟人动手,武艺相当厉害,这才打听打听。”
到了这里,杜飞没有再往下查的动力了。
直接找周晓丽他爸,不仅得欠个挺大的人情,有些事儿也说不清楚。
就为自己一点好奇心,犯不上费这么大代价。
心里打定主意,杜飞也不纠结了,索性把赵玉春这人抛到脑后。
又过几天,杜飞按部就班,再没出什么状况。
慈心那娘们儿也没再冒头,好像正在冥思苦想,修成正果的法子。
她先在印刷厂仓库的楼上住了两天,随后还是搬回了凝翠庵。
因为是冬天,被烧毁的两间房暂时没法修缮,但其他地方已经重新拾掇出来。
杜飞跟刁国栋打过招呼,让他不用再去了。
慈心这边暂时算是消停下来了。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天下午。
昨天刚过‘大寒’节气,天气格外寒冷。
来自鲜卑利亚的寒流,越过蒙古高原,笼罩京城腹地。
人们被冻的吸熘着鼻涕,守在炉子旁边,不乐意出屋。
杜飞也觉着懒洋洋的,昨晚上跟秦淮柔折腾到后半夜,今天一早来上班,又碰上这种天气,正合适喝点小酒,在家好好睡一觉。
却在这时,忽然一股寒风从外边涌进来。
一个人掀开门帘,从外边探进来半个身子。
边上离门最近的小张顿时叫了起来:“嘿这位老同志,您有事儿进来说,别站门口呀!”
杜飞也看了过去,却是愣了一下。
这时那人瞧见杜飞,连忙迈了一步进来,把身后的门关上,笑着道:“杜科长,您好”
杜飞站起身,诧异道:“房大爷,您怎么来了?”
小张本来还有点不乐意,但一看是找杜飞的,立马不吱声了。
杜飞走过去,把房大爷让到自个办公桌这边,拿杯子给倒了一杯热水。
房大爷连忙道谢,捧着热乎乎的水杯暖和暖和。
杜飞问他有什么事儿。
上次杜飞见到房大爷还是去年夏天,让他帮着盯着点儿大院那边的情况。
当时陈方石还没搬过去,杜飞想随手安插一个眼线。
后来倒也没出什么事,再加上陈方石和于欣欣母女住过去,等于杜飞有了自己人在看房子,就把房大爷这茬澹忘了。
没想到今天这位竟主动来了。
房大爷喘了口气,恳切道:“杜科长,我这次来是跟您求救来了!”
刚才在外边,房大爷遇到了一个别的办公室的人。
跟人一打听杜飞,才知道杜飞已经升了科长。
杜飞道:“房大爷,您别急,有什么事儿慢慢说。”
房大爷“哎”了一声。
他也算人老成精,在办公室里没提房子那茬儿,说道:“是这么个事儿,我们院儿里有个陆海山,在精密仪器厂工作。这孩子家庭成分不太好,又在厂里得罪了人,现在有人想整他……”
“陆海山?”杜飞一听,立马就想起来,不久前把毕业证、房契、地契都扔什刹海里那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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