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方左手小心的,穿过她受伤的膝弯时,却又想到了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草包秀想撒尿,貌似得把一件三角形状的衣服,撸串那样的撸到膝弯处。
可她偏偏胯骨受伤,自己不能动。
我东哥看了眼自己的左手,问:“草包,你喜欢穿着衣服撒呢,还是光光的撒?”
南秀国忽然哭了:“李东方,你杀了我算。我宁愿死,也不想遭受你的羞辱。”
这话说的!
我东哥是慈悲为怀,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
怎么可能会因为帮草包撒个尿,就杀了她呢?
算了。
还是不要征求她的意见了。
李东方都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让鼻子嗅着臊气,让耳朵倾听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了,还有啥可忌惮的?
三下五除二——
这句话,是谁最先说出来,并成为了日常用语之一的?
李东方不知道。
反正他就是三下五除二,把草包秀的小三角,撸串那样的撸了下来。
妈的。
发质不错嘛——
李东方心里骂了句,小心翼翼的把草包秀,抱了起来。
南秀国的脸,通红通红。
她浑身过电那样的,哆嗦个没完没了,差点电死我东哥。
光抱着还不行。
得端着!
李东方抬头看着天花板,闭住呼吸,等待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响声。
一个世纪都快过去了,怎么还没传来?
我东哥这个小体格,还真是扛不住了。
他耐着性子:“你快点行不行?我这就坚持不住了。手一松,可能会触碰到你的伤处。”
南秀国哭着回答:“我,我,尿不出来。”
“我帮你?”
“滚!”
“那你,快点。”
“还是不行。”
“想想我就是你爸——”
李东方耐心的开导她:“你现在就是个周岁的孩子,被爸爸抱着解手,也许就会起到奇效。”
话音未落,呲的一声。
草包秀总算解脱了。
不过李东方觉得,她流出来的眼泪,可能比呲到马桶外面的还要更多。
更让我东哥感到崩溃的是,他刚伺候大爷那样,把草包秀放在病床上,抬手擦了擦脑袋上的汗水,卢芳芳回来了。
芳芳,你早干啥去了啊?
李东方心里嚎了一嗓子,自然不会埋怨卢芳芳。
因为她手里,除了住院的必须用品(脸盆,暖瓶,毛巾之类的)之外,还带来了一些食物。
卢芳芳跑前跑后的忙,李东方怎么好意思的说她?
看到卢芳芳后,南秀国也立即满脸“我从没有被李东方,端着嘘嘘过”的样子,神色淡然。
卢芳芳放下东西后,低声问:“东哥,她的家人,或者手下怎么还没来?”
“她的家人,距离这边太远,一时半会的赶不过来。”
李东方解释道:“她的手下没过来,也肯定是受到了她家人的命令。他们不过来,送她来医院的我们,就不能抛下她不管。当然,这和她的手下,已经悄悄从医院,探听到她距离死还远着呢有关。”
“可您不是——”
卢芳芳刚说出这几个字,却看到李东方摇头。
现在真不能让情绪相当不稳定的草包秀,知道她飞蛾扑火扑错了。
如果让她知道了,她万一再拿脑袋撞墙咋办?
再说了。
受逗逼娘们的影响,李东方还打算借助此事,好好和黄家过过招呢。
一切按计划来。
卢芳芳也是聪明的,立即扯开了话题:“东哥,我在这儿看着她,您先回电子厂吧。我听小娟说,南秘当前的情绪,也是很不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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