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寄生体吧,需要寄生在人体内方能生长发育,但是为何需要相同性别的来寄生,从未有医书记载,这也的确太匪夷所思了。”
从古至今,很多医书对寄生虫都有记载,如隋代巢元方的《诸病源后论》曾详细己在过蛔虫极其治疗方法,《素问.脉要精微论》中也有相关记载;《圣济总录》中称肝吸虫为“弱虫”,肺吸虫为“肉虫”。寄生于小肠上段的姜片虫称为“赤虫”。有“肉虫状如烂杏”,“弱虫状如瓜瓣”,“赤虫状如生肉”的记载。历代医书中记载的“蛊症”、“蛊胀病”,有些是指血吸虫病。其它如《金匮要略》、《难经》等,都有关于寄生虫的论述。但是,这些也只是记载了人或者动物体内的寄生虫,这与那个农人体内的人形的东西,好像不想干。
“哥哥,你在画中时,有没遇到别的魔怪,就是我们一进入天幕时遇到的那些?”
幽儿想起她在未进入画中之前,闻到的气味,那是魔怪的气味。
“没有,只有那两个婴儿一样的小恶魔。”
“哥哥,那两个小恶魔的气味,与那些魔怪的气味一模一样,当属同类。”
“一模一样?你确定没闻错?”
幽儿的话,其实并未让他有多大的惊讶,因为当时他也有所察觉,只是因为两者的外形区别太大了,他也只是觉得惊诧,没多往深里想。他这么问,不过是像从浑家哪里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会错的,那味道和气息绝对是同一类。”
两人边说边走着,乡间的林荫小道上,散发这春天的乡土气息,让人觉得心情愉悦。身边也不时有忙碌的农人经过,只是他们身上再也没有寄生体了。
到了目前,夫妻二人已经大致确定,离乱山巅的那两个婴儿状的小东西与魔怪是同一类,至于为何形体不一样,目前还不能判断出原因。还有一点,根据他俩这一路上遇到的十几个农人来推断,这种寄生体可能会选择宿主。他们也许需要
筆趣庫
的是年轻、健康的宿主。就比如他俩第一眼见到的那个农人,他体内有寄生婴孩,他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而且身体相当的健康,没有任何疾病;而之后遇到的那十几个农人,他们中没有一个体内有寄生婴孩,他们的性别、年龄大小不一,但是无一例外都有疾病在身,只是有的是隐疾,平常看不出来而已。
“幽儿,我们要不要盯着那个农人,看看他何时生产?”
眼看着两人越走,离那个体内有寄生体的农人越远,李长庚急忙问了浑家一句。
“我知道的,当然要盯着他了,呵呵。哥哥,你看刚才这些农人都是从那边过来的,说明村庄在那边。我们去村子里等他就是,天要黑了,正好找个地方住宿呀。”
这荒郊野岭的,如无必要,她可不想晚上在这里被哥哥折腾。不知为什么,来到这里两天来,不仅是李长庚,她自己也不停地想要。应该是季节和这里的气候,非常适宜吧。下午在一个山谷坡地上,她就被李长庚强行拖进了草丛里弄了一身的杂草。好不容易找到一条小河,本想着洗个澡,换身衣服的,结果在河里又被郎君糟蹋了一回。唉,想想就想笑,我们夫妻二人这是怎么了,这么没脸没皮的?但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的。筆趣庫走过一道坡地,一个小小的村庄就在不远处,两人来到村口,看到一座小小的庙宇,因为天色尚早吧,还有人在进出。再往里走,看到一户敞着院门的人家,于是李长庚就上前叩门了。开门的是位中年妇人。看她年龄也不算大,也就三十多岁,庄户人家的妇人,因为常年辛苦劳作,当然比不得大户人家的妇人精致、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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