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轻便,两人就只各带了
一身换洗的衣裳,不洗穿什么?
“那亵裤可是沾了葵水啊,多晦气啊!”秋娘见她满不在乎,更觉得难以想象:“我从小到大,家里的男儿都是对这个避之不及的,说沾了会倒霉。”
“我泽……我夫君说,那都是迷信,没有那回事的。”李璨小声辩驳。
秋娘探出头去看,手捂着心口:“我的天老爷啊,他还洗了自己的外衫,将你的亵衣亵裤都藏在里头晒,你上辈子是做了什么积德行善的大好事,叫你嫁到这么好的相公?”
她当真从未敢想过,世上竟有这么疼媳妇儿的儿郎。
“秋娘,磨蹭什么?”
厨房里的老妇人不耐烦了。
“来了!”秋娘应了一声,又看了一眼赵晢,这才往厨房去了。
赵晢进了屋子。
李璨抬起眸子看他。
“没人伺候,就不会照顾自己了。”赵晢数落一句,抬手解她衣带。
李璨低头看,这才察觉衣带与盘扣都系错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等回去好好练练。”赵晢蹲下身,替她整理衣裙:“最简单轻便的旋裙都不会穿。”
“我回去会好好学的。”李璨应了,笑得娇憨。“庄子上行事不便,暂且假借夫妻之名。”赵晢站起身,若无其事地开口,耳尖却染着薄红:“委屈你了。”
“不委屈。”李璨仰起小脸看着他笑。
“小腹还疼么?”赵晢在她身旁坐下,低声问她。
“还有点。”李璨伸手摸了摸小腹部。
“等我一下。”赵晢起身出去了。
过了片刻回来,已经用细纱布包了汤婆子递给她。
李璨接过,放在小腹处捂着。
“怎么不喝?”赵晢手背触了触桌上的碗:“不烫了。”
“我不想用这个碗……”李璨声音小了下去。
“我平时怎么教你的?”赵晢抿唇,眉头微微皱起。
“你别生气。”李璨听话地端起碗:“我喝嘛。”
赵晢教导她,落入困境,没有什么是吃不得用不得的,填饱肚子,保住性命要紧。
赵晢望着她将红糖水一口一口喝下了,才问她:“可曾问过,这家可有旁人?”
“那个秋娘说,她夫君被官府带走了。”李璨看了看门外,小声道:“我再问,她又不肯说了,只说每个月有银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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