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疑惑解除了。
自然要与刘祐真商议这一件案子。
即便杜安从两个渠道了解到不一样的局面。但是总体上是依然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真相还远远没有露面。
这一次应该联合办案。局面会很艰难的。
单庭芳看向杜安的背影,眼睛之中忽然有光了。不一样的光。
-------
治安司。
“我也是刚刚知道。刚刚刑部的文书到了。”刘祐真说道:“金凤楼那边已经被封锁起来,而今还是宫中侍卫封锁。我刚刚打听的是,东宫那边人已经去人。”
“这事情很有问题。”杜安说道:“总体上来说,侯中奎,媚上欺下,不是个好东西。虽然管着天子外库。但实际地位,不过皇家的外管家而已。死了的动静,有一些太大了。”
“这里面有我们不明白的东西。而且四皇子也不大清楚。或者说四皇子清楚,并没有告诉我们。总之,这一件事情很棘手,我们必须要确定,我们要查到什么程度,或者说,查到什么对我最有利。”
刘祐真沉思了好一阵子,说道:“我对金凤楼,侯中奎并不是太清楚的。也没有印象。”
杜安说道:“没有印象才好。用一句概括,他就是一个拉皮-条的,或者皇室专用拉皮-条的。”
“殿下,可能很少涉及这里。所以不了解。”
“也正是如此,这事情才难办。”
对皇室子弟来说,女色,或者说性资源从来是唾手可得。刘祐真在习武上下了大功夫。自然不能在美色上多耽搁。两者之间相冲。即便不需要刘祐真童身。在这上面也应该有所限制的。
刘祐真身边的侍女什么的。就足够了。或者说刘祐真在这上面,没有太多的重口味,就不用与侯中奎打交道了。
钱,色,权是最容易发生案件的。这一次,又是三者结合。杜安仅仅想到这一点,就头疼。
现在杜安也不清楚,侯中奎是因财而死,因色而死的,而是因权力而死,是因为站队而死。
每一个不同的死因,就有一个不同的调查结果。
更不要说,这些隐秘的原因,很难直接问到的。比起这个案子。人头案仅仅是一个小儿科的案子。
刘祐真说道:“杜师,你的想法是什么?”
杜安说道:“走一步看一步,在信息掌握不全面的时候。只能去看看了。只是殿下这一次需要一起去了。否则与刑部,邺都府尹,宫里,甚至更多方面的人。我一个人是压不住阵脚。”
刘祐真说道:“那最好不过,其实我也想要看看,师傅办案的风采。”
杜安说道:“那好吧。不管怎么说,先夺下这案子才行。”
刘祐真说道:“对,案子可以不办,架子不能丢。”
治安司沉沦日久,而今是每一分权力都不能让出去。否则人家还觉得治安司是依旧是当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