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件事情,非根深蒂固的大族,或者干脆就是宫里的人。”
赵郡王对于杜安所说的话,根本没有一点点触动,他对此也是有过揣测的。只不过杜安更确定了他的猜测而已。赵郡王说道:“杜先生,你觉得为什么?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让这股大势力动手杀了侯中奎?”
这一股大势力是谁?所有人都没有说出来。但都已经默认了。
杜安说道:“我不知道。只是既然东宫那边这么看重这一件事情,其中必然有东宫那边关注的事情。攻敌之必救。我们无须知道,这一件事情后面是什么。只需知道东宫那边如此重视这一件事情。自然可以从这上面下手。”
齐伯仁说道:“隐之,这一件事情我也想过,但是有没有另外一个可能,这一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局。是东宫那么设好的局?等着我们往里面钻的?这才如此故布疑阵?”
杜安沉吟片刻,说道:“齐先生如此想,也不无道理。只是凡事都要计算得失,这一局到这里,是谁得谁失?”
齐伯仁说道:“自然是我得,东宫失。且不说在气势上压过东宫一头,单单说,侯家一去,这么多产业归为谁有?发生这个情况,本身对我们就是极大利好。更不要说,我们还有机会在其中分一杯羹,而且是一大杯。”
在侯中奎在的时候,他八面玲珑,看似谁都奉承。实际上谁也不得罪。给各位皇子有孝敬。但本质上大头是入宫中,给天子花销的。但是而今却不一样了。这一次重新洗牌,虽然大头依然要给天子,但是剩下归谁处置。
天子估计也管不了太多了。
无他,天子对儿子们有些太好。有什么对人好,就意味着软弱。软弱就意味着可欺。而宫中与朝廷之中,很多大小臣子太监,他们最会做的就是看人下菜碟。皇帝如此,这些人自然也要找一些后路。
什么后路,自然是投奔某位皇子。
于是,而今皇室产业出现如此大的变动。本身就是诸位皇子的机会。而四皇子作为直接参与一方,更是有往自己手中扒拉东西的机会。
齐伯仁说到这里,也明白了杜安的意思。
东宫不会花如此大代价来诱敌的。
齐伯仁随即看向了赵郡王。赵郡王说道:“杜先生,该如何攻敌之必究?”
杜安说道:“保下马铁,这案子马铁是关键人物。他与东宫那边的人有过接触。保住马铁就是保证了继续向下查的线索。”
赵郡王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了,这是钦案,宫中又催得很紧。总要给天下人一个信服的理由吧。侯中奎到底是为皇室办事的。不杀马铁,不能对朝廷交代啊?”
杜安说道:“下官知道,明的不行,那就暗的。只需殿下佯装不知道。一切由属下去办就行了。”
赵郡王一愣,他知道知道杜安说的是什么?
是刑部的弊政之一,代人受死。或者说为宰白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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