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熙目光锋利地扫向萧昱瑾,萧昱瑾目不斜视道:“孤要是桑落,就会这么想。”
“我是那样的人么!”
章熙更郁闷了。
萧昱瑾摸摸鼻子,“孤知道你是想对她好,可桑落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她觉得你无事献殷勤,当然会警惕。是不是之前有什么事情让她误会了你?”
章熙正想说胡扯,他没有那么龌龊,忽想到早前他曾让桑落跟了他,一时有些无语。
那时他还不了解她。
萧昱瑾看着章熙明暗不定神情,便知其中还有事。
他不急着知道什么事,先问道:“你还在等什么?让她知晓你的心意,将误会解开不就好了。”
章熙拉着脸,“等相爷娶了继室再说。”
萧昱瑾刚喝进的一口茶水尽数喷出来,只当章熙气昏了头,可看他神情不似作伪,不由感慨道:
“章柏舟啊章柏舟,你也有今天。”
竟然能为桑落做到这种地步。
章熙却不以为然,“我要娶她,就要给她最好的,谁也不能在背后说她。”
这些年,因着相爷一直未娶,京城的人表面见他畏惧客气,私下没少骂他不孝反骨。他倒是无所谓,可桑落纯真善良,他不愿桑落跟着他一起受过。
“你可有人选了?”
章熙揉揉眉心,他从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会主动给父亲选妻,只觉荒诞。
“今日淮左就能将京中闺秀的名单给我。”
萧昱瑾点头道:“到时孤与你一起参详,定给你找个好后娘。”
章熙靠在椅背上,对于太子的幸灾乐祸,懒得搭理。???.xXbiQuGe.c0m
*
最近一桩笑闻传遍整个京城。
街头巷尾,茶寮酒肆,到处都能听到流言议论之声。
瑞王爷的闺女,圣上亲封的乐阳郡主,带着人抄了自己老爹在安远门的外室,还要将人斩草除根。
心思倒是够狠,偏偏手段不足,不知怎的让那外室逃脱出来,在街上呼天抢地地喊救命。
引来众人围观。
那外室是个精的,大声哭嚎的人尽皆知,抱着个六七岁的男孩只说这是小少爷,倒让乐阳派去的人不敢上手,吵嚷间引来了巡卫。
按理说贵人们处理门户,对付外室和私生子,巡卫是不管的。
巧就巧在兴安侯闵蘅也在附近,他之前与瑞王争过春满园的花魁娘子,没争过,和瑞王结下梁子。
闵蘅一听说是瑞王的女儿和外室闹事,看戏不怕台高,便与巡卫一起将人拉到京兆尹府。
乐阳没想到事情闹大,吓得连忙跑去宫里找淑慧。
淑慧却不在宫中。
她又往宫外的别院找,一来一回,耽误了许多时间。
等淑慧知晓此事时,瑞王已经去了京兆尹邸,并当场否认了堂前的小妇人是自己外室一事。
京兆尹王通霖管着京城大小事务,京中王孙贵胄何其多也,他惯常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此时见瑞王不认,便也息事宁人,要妇人带着儿子家去。
闵蘅不干。
他只当是瑞王不敢认下此事。
于是指着那妇人问道:“你既不是瑞王的外室,乐阳为何要发作你?还喊打喊杀要活埋?”
那妇人浑身抖个不停,期期艾艾半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闵蘅怒道:“这会儿你还想抵赖!这男孩是谁的种,是不是你无媒苟合生下的孽种,本官奉劝你想清楚,若不说出实情,今日就将你沉塘,将这孽种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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