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天意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想到这姜天意将手中打神鞭扔了出去。
几个呼吸之间,打神鞭便将他们头顶的气刃击碎成气雾。
一众坐堂人如释重负,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齐齐向姜天意施礼拜谢。
姜天意一挥手。
“别整这些虚的了,赶紧走,离开酒店的范围。”
坐堂人们闻言齐齐点头,感激着朝草坪外面走去。
“我们呢,还有我们呢,哎,我说那小子,赶紧救我们,墨迹什么呢……”远处,一众风水师们坐不住了。
只不过,姜天意看都不看他们。
打神鞭再次飞出,但是方向却是一众武者们。
武者们头顶的气刃顷刻之间全被击碎。
这些人朝姜天意一抱拳,不等姜天意开口,有人先说话了。
“姜先生,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我们这些粗人记住了。”说完,一抱拳,武者们也朝草坪外走去。
远处,之前叫嚣的风水师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在他们看来,姜天意作为一个风水道上的小辈,虽然有些本事,但他们这些前辈们都开口了,那小子还不是要乖乖听着。
但姜天意用实际行动狠狠的抽了他们一耳光。
虽然姜天意刚才跟罗观说自己是风水师,但对来风水大会这些人,他观感很不好。
准确的说,他对眼下世道上所有的风水先生,都没什么好感。
趋吉避凶,学的倒是很溜,但他们却把风水师的本心给忘了。
风水师是干什么的?
用自己一生所学,行走天地间,以青囊广结善缘,用相术点化愚顽,往大了说,那是正世间因果,教人向善,让世人敬畏天地对万物心怀慈悲的行当。
可现在的风水先生呢,一个个满身势利,追逐达官显贵,早把这些本心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当然,毕竟自己不能跟他们一样,救是肯定要救的,但是要先敲打他们一番。
所以,姜天意手握住再次飞回手中的打神鞭,迈步来到了渭南捉鬼人面前。
而封不秋,逮着金色气流正在跟之前黄大成头顶那枚气刃纠缠的机会,屁颠屁颠跑了过去,眼神炽热的盯着金色气流。
他实在是太稀罕这玩意儿。
此刻的渭南捉鬼人,哪里还有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一个个连抬头看姜天意的勇气都没有了。
姜天意疑惑的神色一闪而逝,马上明白,淡淡开口。
“知道我是谁了?”
地上,柯书鸿在陈先望的搀扶下挣扎着起身。
“渭南捉鬼人后辈弟子,拜见易门掌门人,先前多有得罪,请姜掌门看在……”
柯书鸿说不下去了。
看在谁的份上?
渭南捉鬼人一脉的开山老祖吗?
他实在说不出口。
要是开山老祖知道了自己这些人伙同奇门之人对易门三十三代掌门人做了这么多挑衅的事,非把棺材板掀开出来清理门户不可。
姜天意抬眼将渭南捉鬼人扫了一遍。
打神鞭一横。
“我现在要是行使易门规矩,废了渭南捉鬼人道统,你们可有话说?”
柯书鸿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一下。
“你凭什么?易门掌门就能这么蛮不讲理吗?”柯书鸿还没说话,旁边紫衣小道陈先望嚷了起来。
柯书鸿瞪了他一眼。
“大师兄,你不用这样,没错,他们易门确实对我们渭南一脉有大恩,这一点咱们认,可如果说因为这个,就青红皂白的收回咱们渭南一脉的道统,也太不讲理了!”
姜天意目光一冷。
或许是惊惧于姜天意显露出来实力,陈先望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姜天意,如果因为在那凶宅里我对你不敬了,想要怎么处置,我陈先望随你处置,我不怕……”
“但这跟渭南一脉没关系!”
姜天意颇为意外地看了陈先旺一样。
柯书鸿苦笑一声,我的小师弟啊,你真以为对方会因为你那点小事上纲上线吗。
“姜掌门,渭南一脉任凭您处置,我有个请求。”
姜天意不动声色。
“渭南一脉甘愿受罚,但能不能饶了我这小师弟,给捉鬼人留一颗种子,这样,我这个大师兄到了九泉之下,也跟师父有个交代。”
“大师兄!”陈先望急了。
柯书鸿大吼一声。
“你给我闭嘴!”
姜天意默不作声,缓缓摇头,抬起手中打神鞭。
柯书鸿痛苦地闭上了眼。
自作自受啊。
早知道,就不为了季东明那些条件下山了。
这下好了,本以为此行会是渭南捉鬼人的东山再起机会,没想到一转眼,成了整个师们的折戟之地。
陈先望愤怒的盯着姜天意,有心上去拼命,却被柯书鸿死死拽住。
渭南捉鬼人,所有人都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不是他们不想反抗,是当姜天意手中紫色打神鞭抬起时,他们心头涌上一股绝望的情绪。
他们可不是季东明请来的那些天兵天将。
要知道,打神鞭下,作为行走于阴影处的他们没有丝毫机会。
这也是渭南一脉祖师堂里留下的训诫。
更何况,手持打神鞭这人,还是易门第三十三代掌门人。
如果说世间只有一个对易门有所了解的宗门,那一定是渭南捉鬼人莫属。
因为,整个渭南捉鬼人一脉,便是因为曾经某位易门掌门人传下的一道法门,才有了他们渭南捉鬼人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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