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用镇雨剑的雨罗祀术猎杀来一头抓周境的鲶须,足够用了!”
罗青不再驱动雷心,不再操纵红绣鞋,而是只以淮夷玑斗操纵,不急不缓地向上移动。
“这水中没有祀力遗存,祀修在水中无法吐纳,若是恢复,只能凭借丹丸药物了。”
罗青吞下一枚丹药,不断寻思。
上浮之中,再没受到半点阻碍,不知过了多久,跃须潭水面无端排开一条水路。
罗青从水中踏浪而出,身上红袍干燥,没受半点影响。
右手食指中指一拢,祭出镇雨剑。
长剑来一掠而出,飞至脚下,罗青抬脚踩上,正要升起,耳边听到一阵喊声,“罗兄!”
罗青抬头望去,只见温台胯下骑着张开双翼的踏雪,从天幕之上落下,“罗兄,你下水得来了那甚么‘鲶须’没?”
罗青笑了笑,点点头,“那是自然。”
温台上下打量一番,“你身上衣袍怎么一点未湿?方才我分明瞧见你刚从水中露出头来。”
“我恰好懂得些避水的法门,否则为何会到这水中?”
话锋一转,罗青询问道:“温兄,不知那两件东西可有头绪?”
温台拍着胸脯道:“两日时间,一天一件,这还不简单?”
“已过了两日?”
温台点点头,“怎么连时辰都不知晓了?”
“水太深了些,暗无天日,因此不知时间。
温兄,可否将那两件东西拿出来予我瞧瞧?”
两人下到地面,温台双手一抹荷囊,两件东西呈现于眼帘。
旗竖这件素材就是一根长条物,树干较细,树枝较少较短,若将细枝末节噼砍掉,那确实恰好能够当作旗帜竿了。
不过炼制诡物没说的那么轻松简单,其中所经的步骤不少,绝不能轻易用凡刀凡斧开凿,否则只会破坏这件诡巧的锻造。
旗竖之旁,是一具尸体,毫无疑问,此物便是那头碧磷兽了,此兽个头约莫有虎豹大小,令人诧异之处在于,此兽皮毛极细极薄,若在强光之下,甚至能见到皮毛下的血肉。
之所以选择这碧磷兽当作旗帜,正是看重其皮毛的效用。
镂上喜字后,有龙凤呈祥的景象,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
温台站在一旁,解释道:“这碧磷兽速度极快,而且竟然还会制出幻境来迷惑人,一般人逮不到,也就是遇到了我,我用‘梦觅枕’,笼罩方圆数十丈之地,将藏身于一草丛之内的碧磷兽拖入梦中……
嘿嘿,跟我玩这一套,岂不是找死?”
“至于另外那件旗竖,也有些意思,龟缩在土里,竟还知道用周围的花草当作掩体……”
温台这老小子寻找一日都不曾寻到旗竖踪迹,不过在当天人有三急,到了一处草丛撒尿时,恰好碰上一株。
这狗屎运。
两件素材物,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气运如此,不服不行。
温台问道:“那鲶须鱼长得啥样,我瞧瞧?”
罗青从荷囊之中取出来,温台叹了一声,上手摸了摸,又捻了捻那两根长须,“除却比鱼大了些,并且两条须更长了些,似乎也没甚么特别之处。”
温台索然无味,随即又兴致勃勃,“罗兄,早些回去,让我瞧瞧那老头如何炼制这甚么镂喜旗帜。”
一人骑马,一人御剑,升空而起,朝着远东而去。
数个时辰后,两人抵达,从城外落下,尔后径直前往贾老头那儿去。
巷子口,那几名唠叨着家长里短的胖大婶子恰好又在,罗青笑着打了一声招呼后,走到巷子尾,叩开贾老头门。
贾老头手中拎着酒壶,双颊有一抹酒色红晕。
得来好酒后,贾老头就这般喝着,也不懂得些甚么细水长流的道理。
瞧见两人折返,贾老头有些诧异,问道:“得来了那三件东西?”
罗青从荷囊之中取出,摆放于庭院之中,拱拱手,“有劳贾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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