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镇上之后,文松心里有点慌,没有目的就跑来销售,能不能行。
“娘,咱这是要到哪去,总要有个目标吧?”
马春花虽然嘴上说不愁,但是心里没谱想着走一走看一看再说。
就在这时,大老刘的牛车就好像冲撞到了什么,被鞭炮声音惊到,开始一个劲开始往前跑。
文松见状站在车沿焦急问道:“刘叔咋啦?”
大老刘有点懵,紧紧勒着手里的缰绳,“不知道,好像那小孩往牛身上扔鞭炮,以前这牛车也进过城,从来没这事啊?”
马春花回头看着那对主仆一眼,该死!
她欠身搂住罐头坛子,牢牢抓住绳子,这可是她们一家的心血。
对着大老刘喊道:“勒缰绳!拽紧啊!”
大老刘心里焦躁,随声回道“我勒着呢,这该死的家伙不停使唤了?”
坐在车上的马春花看着牛车疯魔般有点着急,对着街上零零散散的人喊道:“散开散开,牛惊了?”
到底还是文松年纪轻,体力惊人,跳下车差点被惯力甩出好几米摔倒。
回头指着那小孩喊道:“站那等着,一会找你算帐!”
此刻那对主仆已经被吓蒙了,根本没有听到文松伸手指着他们说些什么。
文松快速跑动起来,追赶牛车以风的速度一样追赶。
他跑到牛头的方向,拽住牛的缰绳利用自己的鞋底当刹车,就在鞋底差点磨成风火轮产生火花的时刻,老牛终于停了下来。
就在着颠簸的一跑一停的过程中,马春花护着的罐头坛子还是碎裂了八九坛。
围观的一些老百姓赶紧上前,询问坐车的马春花有没有事?
到底还是好人多,马春花拍了怕胸脯,缓了缓心神回道:“多亏了我儿子,还好还好,没有吓坏,只是遭殃了我车上的好东西?”
文松上前打量了一番,有点可惜。
老刘见状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劲的道歉,这可咋办?可愁怀了靠种田出身的大老刘。
马春花出言安慰:“别担心,不关你事,不能让你赔的!”
围观的老百姓们七嘴八舌问道:“没出人命就是好事,咋的老爷子是被雇的车把式啊?”
文松有点可惜,回头看着人群望去并没有看见刚刚惹事的肇事者。
手垫着着急道:“娘,那主仆跑了,咱损失找谁要去?”
马春花拧眉,看着周围的人还在谈论此事,心想征集大家的线索,或许有人能知道那两人是谁?
马春花问出口,有人就自告奋勇的说道:“那两人好找,那个丢鞭炮的小孩是县令大人家的小公子旭少爷,要想找他们到县衙很容易就找到。”
“你就瞎告诉,县令大人家的公子犯法谁敢去找?”
有人一下子就不说话了,人家作为一县之主干点啥都不敢有人管,就别说他家人犯错。
拉刘和文松听了,对视一眼有点无奈,这事恐怕要就此打住了。
马春花听了那对主仆居然是县令的公子,有点皱眉,脑子里回忆着书中介绍的杏林镇的县令叫江振威,此人聪明,做人耿直,屡次帮百姓办了几件好事。
只是到后期结局有点惨,自己那个糟心的儿子发达之后,记恨这个县令当初没有对他帮忙,最后连同其他官员把他铲除了。
按照现在时间来算,这个江县令到任应该还不到两月,在老百姓心目里还是个迷一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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