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了家,那个女人也没来了。
第二天也没来。
第三天也没来。
后来他再出门,不管在哪里,也再见不到她。
温久容坐在车里,看着旁边的驾驶位,再看看外面,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半个多小时了,但是那个女人没出现。
以前不管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他只要一出现,那个女人绝对会突然冒出来,给你一个惊吓,又给你一个惊喜。
可现在,惊吓没了,惊喜也没了。
她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出现在他面前了。
温久容沉默地坐在那里又抽了一根烟,开车走了。
那之后他更加的低调,深居简居,几乎不再出门,在家里也多是呆在自己的卧室和书房。
再后来,他又出任务了,两个月才回来。
那个时候椿城已经进入了秋季,各种颜色的枫树沿着街道变着颜色,十分漂亮,他看着那样漂亮的枫树,居然想到了她。
他把车停在江边,落下车窗,一边抽烟一边看江景。
忽然的,另一边的车门又被嘭的一声打开。
几乎在听到那样的开门声的时候,他捏烟的手就狠狠一抖,没敢扭头。
但是很快的,他的怀抱里又钻进来一个温香软玉。
那女人贴着他的怀抱,一个劲的把手往他身上贴,还不停的抱怨:“今天风真大!冷死我了!你的怀抱好暖和哦,帮我暖暖!”
然后她又发牢骚地说:“哎,怎么好久都没见你了?去你家你也不在。你弟弟说你出门了,你去做什么了?”
温久容将烟扔了,将窗户升起来,双臂将她抱紧,低头看她。
江程心也仰着头看他,看着看着又吻了上来。
温久容觉得,他在这个女人的眼里,大概是她很喜欢的一种食物吧!
见了就要啃几口。
以前他确实会推开她,甚至是冷言冷语的讥讽。
但今天他没有,他反客为主,把她按在怀里吻的喘不过来气,拿手锤他,他才松开她。
他摩挲着她的下巴,眼眸如渊一般盯着她。
盯的江程心有些怕怕的,要挪到另一边去。
她不冷了,被他刚刚那么粗暴的对待,她哪里还有一点儿冷意!
她要出他的怀抱,他却不允许了,狠狠摁住她,直接把她压在方向盘上,又吻住。
这一次比刚刚还要凶。
江程心好几次叫疼,他缓了缓,但睥睨着眼看着她,只是看着,不松手,温柔地继续。
不知道吻了多久,江程心觉得自己的嘴巴都麻了,大概肿了,他这才松开她,大掌揉着她的发丝,低声说:“别来惹我,江程心,我这辈子不谈爱情不结婚。”
他陡地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说:“更不会要你!”
江程心还在揉着嘴唇,想着他怎么消失了一段时间后就转性子了,居然会吻她!
然后就听到了他这么一番话。
江程心冷笑,漂亮的大眼睛就那样对准他:“哦,你刚才强吻了我,现在来对我说你不谈爱情,不结婚,也不要你,你是不是神经病!”
温久容不应话,只是看着她,往她唇上又亲了一下:“强吻?”
他嗤笑,贴着她的耳朵,哑声说:“你刚刚很享受。”
“谁说我享受了!我刚没少抱怨你把我吻疼了,你到底会不会!”
她鄙夷地瞥一眼他的身子:“哦,温大少爷什么都不会,接吻不会,睡女人更不会了吧?”
她又翻了一下大白眼:“我看不上你了!你这么不中用!”
她用力推他,要下车。
温久容冷峻的脸上又染上了嗜血的恐怖表情,他死死地按着她,用着凌迟人的阴森语气说:“看不上我了?我不中用?”
他忽地笑一声,笑的令人毛骨悚然。
至少江程心是真的感受到了这一刻男人身上的可怕,她拼命地推着他,要下车,可温久容偏就不让她下车。
不让她下车不说,还不让她挪动。
就那样把她禁锢在怀里,发动车子开走了。
温久容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打开门将她抱下车,又一把扛到肩上,坐专用电梯上了一栋楼。
不知道是什么楼,但等温久容踢开门,将她甩到大床上后,江程心就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是酒店!
江程心看着温久容站在她面前脱衣服,她漂亮的眉心狠狠一跳:“你干嘛?”
温久容不说话,只用着阴寒的眸色盯着她,站在那里脱着黑色的大衣,又脱掉黑色衬衣。
那一下午真是过的兵荒马乱。
原本温久容觉得她说话说的那么溜,也说的自己身经百战似的。
肯定也是身经百战的女人。
结果,恰恰相反。
下午几乎全在哄她,看她哭的那梨花带雨的样,温久容简直心疼的不得了。
哄了她整个下午,晚上才算好一些。
等她睡着,温久容将她抱到怀里,拂开她脸上汗湿的长发,看着她漂亮的眉眼,低头吻了一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原只是想惩罚她的口无遮拦,也让她知道,男人不是好惹的。
可谁知,她说的狂妄不羁,嘴上没个把门,每回见了他必要动手动脚还动口,可事实上,她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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