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儿不想让自己乱猜,更加不想胡思乱想,他跟戚灵都要结婚了,半夜三更互通电话也没什么奇怪的,可为什么那么难过呢。
安可儿强忍着内心的酸涩,慢慢从另一头爬上床,然后往边上一躺。
邹严寒斜眼看她,见她跟昨晚一样,不挨着他睡,反而帖着床边睡,内心就一阵烦燥。
俊脸冷下来,他直接攥住她的胳膊,将她用力拉过来,盯着她的眼睛问:“又怎么了?”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还那么开心,怎么洗个澡出来,又给他使脸色!
她最近不是胆子大了,是脾气见长了!
吃饭那会儿还跟他呛嘴!
邹严寒直接将床头灯啪的一关,按住她就吻。
结束后邹严寒开了灯,起身去洗澡,回来后就站在床尾盯着她。
安可儿有气无力地躺在那里,动也不动。
邹严寒坐过去,将她抱到怀里,拂开她的长发,看她红肿的眼眶。
想到她刚刚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会儿他也在气头上,丝毫没有怜惜,怎么狠就怎么来。这会儿又心疼了。
他拉开抽屉,拿了药膏出来帮她涂抹,一边涂抹一边沉哑着声音说:“你哭什么?刚刚弄疼你了?”
见她抬眸看他,控诉意味很浓,他抿唇:“弄疼了也活该。”
嘴上说着狠话,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温柔。
帮她擦好,他收回药膏,又去拿了温毛巾过来帮她擦脸,擦嘴,因为擦了药,就不让她去洗澡了。
他将毛巾放回去,过来又关了灯,搂着她躺下。
安可儿的脑袋枕在他的胸前,闭着眼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久久都没能睡着。
邹严寒倒是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看她眼睛消肿了,嘴也消肿了,身上的痕迹也没了,他稍稍松一口气,悄无声息下床,收拾好,换了衣服去了公司。
安可儿睁开眼已经十点多了,邹严寒那边的床铺早已经冷下来,她躺在那里怔了一会儿,这才侧头,看向昨天摆花瓶的地方。
花很艳,虽只有一朵,却开的恣意而盎然。
也许两天后它就会枯萎,可它还是在努力地绽放它的美。
安可儿深吸一口气,慢慢撑着身子坐起来,去收拾一番,又将卧室里的狼藉打扫了,下楼去吃饭。
吃完饭,她给温柔打了电话,知道温柔在翠皇苑,她买了一些礼物,去翠皇苑看温柔和顾续。
自昨天邹严寒跟戚灵在车上谈了一席话后,他二人的婚礼日期总算定了下来。
今天各大报纸和新闻就报导了这件事情。
如果以前是捕风捉影,那这次就是板上钉钉,毋庸置疑,邹严寒真的要跟戚灵结婚了。
安可儿来了后,温柔十分担心她。
温柔还以为安可儿是心情不好,这才不上班,借看她和顾续,散散心,但其实,安可儿是被邹严寒逼着非要休息一天。
温柔给安可儿倒了一杯刚榨的草莓汁,混了一些冰和柠檬给她。
顾续在跟于如意玩,顾慕臻上班去了,何乐今天有事,不在家,于如意在她这里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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