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冲瞧着龚沁乖巧的模样,就将桌子上的玉佩拿起来,塞到龚沁的手里。
龚沁立即说道:“大娘子的东西,奴家不敢要。”
朱冲不屑一笑,说道:“临时,让方琼制作的,并不是大娘子的那块,在我想来,别人的东西,再好,那也是这个男人送给别的女人的,抢来的,虽然一时痛快,但是,长久想来,始终不如这个男人亲手送的一件属于自己的信物,你说,是吧?”
龚沁心中立即沸腾起来,她当然知道这些话代表什么了。
虽然这件玉佩是新的,可是,是朱冲送她的,不是别人那里抢的,是属于她自个的定情之物。
这其中的意义,就非凡了。
龚沁立即想要表达一二,但是朱冲冷声问道:“这石头的温度如何呀?”
龚沁不明究竟,赶紧紧握着,随即说道:“凉的……”
朱冲随即将玉佩挂在龚沁的脖子上,解开她的领口,将玉佩塞进去。
那刺骨的寒凉,让龚沁觉得十分痛苦,浑身上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不明究竟的看着朱冲,满脸疑惑。
朱冲冷声说道:“我的心,比这石头还要冷,想要得到我的感情,看你的热血,能否温暖我的内心了。”
朱冲的狠辣警告,却让龚沁内心热血沸腾,这算是某种告白与情话吧?
不懂情调的人,自然是不懂的,但是,龚沁这种天生狐媚的人,如何能不懂呢?
龚沁立即柔情说道:“官人,这石头,已经暖了,不信,你摸摸?”
龚沁捉着朱冲的手,塞进自己的裘衣里,朱冲没有拒绝,就代表,他已经不再追究了。
这女人嘛,最厉害的手段与算计,还是自己的身子。
一旦这个男人,陷入自己的身子上,他就再也无法自拔了。
随即龚沁狐媚问道:“朱郎,石头已经暖了,就让奴家,暖暖你的身子吧,让奴家好好慰藉一下,您伤了的寒心。”
龚沁随即便狐媚地勾着朱冲的手,朝着床榻走去。
但是朱冲却一把将龚沁推到在床上,冷酷说道:“洒家,要赶着去杀人,倒是,顾不上与你苟合。”
听到朱冲狠辣的话,龚沁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她恐惧问道:“朱郎,能否,饶了母亲一条性命,母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出卖龚家,出卖你,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想要夺权,争夺于你而已。”
朱冲冷声说道:“若是,你们真的做了那种事,你觉得,你们还能活到现在吗?但是,这教训,是必不可少的,洒家必定要你与你母亲看清楚,这心里的贪心与算计,要流多少血,死多少人,把今夜所有的事,都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要忘了。”
龚沁心惊肉跳,心里畏惧,泪水不由得流淌下来,但是却坚定说道:“奴家自作自受,是要受惩罚的,奴家,认了。”
朱冲冷声说道:“那,娘子,就请吧!”
龚沁看着朱冲那双冷酷的脸,纵然腿软,但是,也不耽搁片刻。
强撑着发软的身体。
去受这朱冲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