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孔听秋、母亲陈莲通过电话后,秦世明踏上了前往京都的旅程。
京城这一遭得去。
治病救人,医者本分,何况还是黄朝贵的朋友,不得不去;二来,秦世明想去京城碰碰运气,梦境里那个男人的声音愈发清晰——世上,只有一个秦家。
京城,也有一个秦家。
自己的秦,与京都秦家是否有关联?
父亲被绑架,又是否是京都秦家所为?
想多了头疼,秦世明一路睡到了京都机场,刚出机场大门,远远便瞧见黄朝贵舔着大肚子,焦急的站在一辆辉腾边上直搓手。
“老哥,这边。”
秦世明远远招手,下飞机第一件事先燃起一根烟过过瘾。
“上车再聊。”
黄朝贵显得很焦急,拉着秦世明钻进车内,自己则亲自开车,但车子并未进城,反而上了环城高速,往车外方向驶去。
“秦老弟,委屈你了。”
黄朝贵车子开得很快,神情更紧张,“按理说应该先带你去吃饭,可病情紧急,这一次老哥能不能度过难关,就靠你了。”
“自家兄弟,别说这些,办完事吃饭喝酒更踏实。”
秦世明并不在乎吃喝享受,人嘛,填饱肚子就行,酒这东西也是如此,五千块钱的茅台跟五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口感不一样,逼格不一样,但晕乎乎的感觉是一样一样的。
“说说病人什么情况吧。”
看黄朝贵慎重又紧张,秦世明也没聊别的,索性提前问一问患者病情。
“患者一岁出头,生病了大概一个多月吧,吃不香,睡不着,人显得很憔悴萎靡,西医一套抽血化验疯狂操作下来,什么都没查出来,且显示患者状况良好,不缺锌不缺钙。”
“后来,找了一位国手御医前来查看,望闻问切用了一个遍,可惜仍旧看不出什么来,你说奇怪不奇怪?”
“唔,好事。”
秦世明听后,虽然没得到有用的价值,但脸上却有了笑容。
“好事?老弟,几个意思?”
“中医与西医有本质不同,有些病西医查不出来是很正常的,比如我曾经看过一个病例。”
辉腾车内宽敞、舒适,秦世明翘起二郎腿,夹着烟道:“一位好端端的病人,一夜醒来,居然不能说话,成了哑巴了。”
“着急忙慌把人送到医院,检查了声带、呼吸系统、舌头等等,最后就查是不是得了宫外孕了,什么都没检查出来。”
“当时,差点没把那位患者急死。后来,拿中医当救命稻草,这位老中医厉害啊,只是一切脉,又询问了突然失声前后的饮食和作息情况,当场开了一味药。”
“一味药,仅仅一味药,一碗药汤下去,十分钟不到,便能张口发声。当时,在当地引起了极大震撼,大大鼓舞了中医人的士气。”
黄朝贵听得也是热血沸腾,“一味药就能治病,那这人到底得了什么病了?”
“没病,或者说不算病吧。”
秦世明不知道该怎么跟黄朝贵解释,最后引用了那位老中医的原话,“土多金埋,而金蝉破土而生,药引便是金蝉。”
“治病原理就两个字——五行。”
“中医,博大精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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