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说错了,我父亲一直深爱着我母亲,这么多年没有再娶,就是因为深爱着我母亲。”
“当他第一次得知我母亲在港岛受到了虐待,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想将我母亲解救出来,谁知道那家人在港岛的势力根深蒂固,我父亲没能将她救出来,之后又前前后后去了几次港岛,设法救回我母亲,都失败了。”
陆凡听了曾兰芝的叙述,一脸不屑地说:“你父亲真是纯纯的大冤种,你母亲都给他戴帽子了,他竟然还念念不忘,想要将你母亲接回曾家,够可以的。”
“我父亲我和母亲两人是大学同学,自由恋爱,其实我母亲对我父亲的感情也挺特殊的,当时可能只是鬼迷心窍了,事后不久,她就后悔了。”
“呵呵,在港岛被人虐待,回想起在曾家当阔太太的日子,她肯定后悔啊!”
“陆先生,您您我喊您到我这里来是想让您开导我一下,您怎么怎么让我心里更堵了。”
陆凡冷笑道:“其实你心里也想让你母亲回来,又觉得自己这种想法不对,把我喊来就是想让我认同你的想法,是这样吗?”
“您说得没错,我确实是这么想的,我也知道这样想很自私,对我爸不公平,可是我爸他自己都愿意,我作为他们的女儿,想要一家团聚,这有错吗?”
说着,曾兰芝郁闷地一口将杯中的红酒喝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看待事情的角度也不同,我没法判定你在这件事情里的想法是对是错,世界上的事情也不是总有绝对的对错可以划分,所以既然你们全家人都愿意接她回来,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看!”
“那您的意思是说,您也觉得接回我母亲是对的?”
陆凡白了曾兰芝一眼,“我可没这么说,如果站在我的立场,这种女人有多远滚多远,眼不见心不烦。”
曾兰芝:“”
“陆先生,您父母感情好吗?”
曾兰芝又喝了一口酒,妩媚的俏脸红扑扑的,脸上带着好奇的表情问陆凡道。
陆凡神情一滞,忍了片刻,这才表情淡漠地说道:“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一直跟着我外公生活,至于我父亲我从出生就没见过这个人,更不知道他是谁!”
“对对不起啊!”
“没事,这有什么对不起的,这个坎我早过去了。”
曾兰芝不知不觉两大杯红酒下肚,打了个酒嗝后疑惑地问:“您就从来没有想过去寻找您父亲?”
“小时候想过,后来慢慢长大了,能够独立生活了,也就不想了,那个人在我心里早已经死了。”
曾兰芝觉得这个话题有些压抑了,于是借故说喝了太多酒,去一下洗手间,让陆凡先坐一会儿。
陆凡笑着起身,摇头道:“不坐了,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休息了,你也别喝了,早点睡,你母亲的事情你别太纠结,船到桥头自然直。”
曾兰芝答应一声,刚起身,就被旁边的椅子腿给绊了一下,原本就有些晕乎乎的曾兰芝,被绊后,娇躯往后一斜,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陆凡的大腿上。
“咳咳”
这突如其来的香艳让陆凡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