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剑锋那个小畜生当年想要侮辱我时,你怎么不记得我们是亲姐弟?”
面对牛鼎天那不讲理的指责,牛盼男有些癫狂地大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要不是他当年欺负我母亲,我母亲也不会惨死,你是帮凶,他就是主谋,我岂能放过他。”
牛盼男擦了擦眼泪,畅快地讲述道:“是我亲手将牛剑锋身上的骨头全部敲碎,让其生不如死,最后才扭断他的脖子,实在是太痛快了!”
“贱人,你找死!”
听到牛盼男描述虐杀宝贝儿子的经过,牛鼎天怒吼一声,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你真以为你杀得了我吗!”
“不愧是大宗师,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站起来。”
牛盼男挑衅地看着牛鼎天。
“虽然我身受重伤,但对付你这个小贱人还绰绰有余。”
牛鼎天一脸杀气地盯着牛盼男:“你个狠毒的贱人竟然杀了我儿子,那我也不必再顾念父女之情。”
“老子要废了你的修为,将你像狗一样囚禁起来,成为所有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的贱货,你认命吧!”
话音一落,牛鼎天就运功,挥舞拳头,愤怒地冲向牛盼男。
“砰!”的一声闷响。
牛盼男的脚狠狠地踹在牛鼎天的胸口,直接将其身体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床上。
“我的修为……这是怎么回事儿?”
牛鼎天痛苦地倒在床上,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全身酥软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真以为我会对你的修为没有防备吗?”
牛盼男一步一步地走向牛鼎天,冷笑道:“你与江生决战后,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在你的伤口处涂抹了难以察觉的毒药。”
“这是江生亲手配制的毒药,叫做软筋散,中毒之人不运功还好,一旦运功就会内劲溃散,全身瘫软。”
“你,你竟然和江生早就勾结在了一起!”
牛鼎天难以置信地喊道:“如此说来,的确是你将我牛家的武学提前都告诉了江生,才会让我在决斗中那么被动。”
“不仅如此,决战前的那三天,也是我刻意为你安排了那么多女人。”
“目的就是让你无法巩固境界,顺便榨干你的精气神。”
牛盼拿甩了甩剪刀,阴冷道:“你个老畜生倒是很配合,每天都折腾到筋疲力尽,你不输给江先生才怪呢!”
牛鼎天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牛盼男算计了,同时他也十分悔恨那三天的荒唐行径,不然他未必就会输给江生。
“不仅如此!”
牛盼男再次开口,玩味道:“若不是为了了解你有什么底牌对付江先生,以及从你口中打听出江先生的下落,我早就对你动手了。”
“如今你已经说出江先生的下落,那我也不用再隐忍了。”
听到这些,牛鼎年终于慌了,恐惧道:“你不要过来,纪小姐已经答应,不再为难我和牛家,你……”
“纪小姐答应放过你,那是因为她知道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牛盼男走到床前,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我要让你比牛剑锋死得还要痛苦。”
“不,不要!盼男,我可是你父亲,血浓于水,我……啊!”
没等牛鼎天求救的话说完,牛盼男双手握着剪刀狠狠地刺进了他的两腿之间,让其断子绝孙。
“老畜生,你不是叫顶天吗?我今天就一寸一寸地把你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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