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汉,我一人上山,就让我这位同志在山下候着吧。”徐铁柱说着放下了枪。
几名岗哨也不搭腔把徐铁柱五花大绑后双眼一蒙便牵着绑他的绳子七绕八绕便消失在这白茫茫一片的山林里。
过了许久蒙在徐铁柱双眼上的布条才被人取下,刺目的光线让徐铁柱睁不开眼睛。
“小子,你是抗联的人??来我们寨子作甚?”
徐铁柱循声望去,只见眼前一个铁塔般的壮汉,此时正是严冬,这人身上不同徐铁柱往常见识的山贼头子那般披着粗豪的皮草大衣,反而是裹着厚厚的棉衣。就从此人端着酒坛子,露出的前臂就可窥见此人应当勇武不俗。前臂的肌肉爆炸般的鼓起,一丝丝线条分明,这坛中也应是烈酒,在这低温下竟也使其血脉喷张,手臂上的经脉如虬龙般鼓起。
想必这就是传言中的瑞德金了。
“这位好汉,我这次来是想同贵军的人合作,杀敌。”徐铁柱本也是粗人,口中能说出贵军二字已是难得,叫他委婉的说可就难为他了。
“打住,我们不是军,是匪,山贼你懂么?你们抗联是没人了么,找我们合作?这真是个笑话。”说着,瑞德金打了个酒嗝。
“金龙大王,您是条汉子,至少曾经也是东北军的一员,现在看着鬼子在这里烧杀抢掠,您于心何忍?”
“不要和我说什么过去,过去我和兄弟们出生入死换来了什么,东北还是丢了。这些年你看看党军何曾想过收复失地,就你们这些游击队,能干成什么大事?你们自己找死,别拉上我一块。你滚吧。”说着瑞德金便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抄起手上这酒坛给自己的大碗倒上了酒。
“瑞德金,我叫你一声大王是敬你是好汉,没想到你他娘的就是个孬种。我告诉你,这是祖宗留下的土地,被残害的是你的同胞,你有能力不去守护,和伪军有什么区别,就在不远处的白水沟附近有一处鬼子细菌部队的秘密基地,每天不知都有多少人在那儿痛苦的死去。你麻木,你无动于衷,你死后怎么面对你的列祖列宗。”
“砰”的一声,瑞德金直接把自己的酒碗砸向了徐铁柱,一下子徐铁柱额头便流血不止,辛辣的酒水刺痛这徐铁柱的伤口,鲜血淌下糊住了他的眼睛。徐铁柱还人被绑着自然无法擦拭。就是这般狼狈,徐铁柱还是忍不住的骂道:“你个孬种,等全中国都被鬼子占了,我为战死鬼,至于你,你去做你的亡国奴吧!”
“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说着瑞德金一下子掏出了手枪:“天塌了自由高个子顶着,政府弃我东北,弃我东北军,就凭你们,螳臂挡车罢了。”
“你就是懦夫,你敢把枪口对着我,敢把枪口对着日本人么?东北军就是少太多杨将军那样的英雄,多太多你这样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