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三坐庄,一上来死命的摇骰盅,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花样子玩了一遍又一遍,小小厢房都不够他一个人施展了。
好不容易折腾完,黄三问说,“姑娘,准备好啦?”
感情还没开始?李秋岁愕然的点头。
“那我可开始了?”
李秋岁再点头,做出了一个你请的手势。
“姑娘,要不要再检查一遍?”
就在李秋岁不耐烦摇头的时候,黄三作势再次去摇骰盅,右手压在其余四根手指下面藏在盅身后面蜷缩的小拇指动了动。
李秋岁不等他拿起骰盅,用扇骨把黄三的右手按住了。
“你干什么?快放手!”黄三抽不出右手,伸出左手去推李秋岁。
李秋岁躲开,扇骨再次用力一压,黄三小手指卷的那颗骰子滴溜溜滚到了桌面上。
“都说了不要耍手段,唉,怎么就不听呢!”
这边李秋岁的叹息声还没落下,另一只手就把黄三头上的木头簪子抽了下来,真就是大家一眨眼的功夫,黄三的右手就被钉在了桌面上。
“啊~!”
厢房里都是黄三一个人的惨叫声。
黄管事一个机灵,反应过来,怒不可遏的朝厢房门口喊,“给,给我把这胆大包天的丫头拿下!今天我非要扒了她的皮。”
门口站着赌场的许多打手,这么些人挤在一间厢房,厢房的门一直没关。
打手们要往厢房里挤,李秋岁自觉厢房太小,不够发挥,一鞭子抽退最先冲进厢房的人,她信步走出厢房。
黄管事以为人要跑,忙扯了嗓子嚷嚷,“给我把那丫头两条腿都打断,她家里不拿十万八万两银子出来,别想有命回去。”
“放心,今天姑奶奶哪也不去,就跟你们耗到底。”李秋岁出了门口,还有闲心跟黄管事搭话。
一脚又踹飞了一个。
一楼敞厅的赌客仰着头往上看,“怎么回事,还打起来了?”
“是那位小公子。”
“这是赢了银钱,赌场不放人走了?”
迎头撞过来许多拿了棍棒的人,领头一人直接抡起棍子朝李秋岁腿上招呼,“先把腿打断,别让她跑了!”
李秋岁顺势踩上那人的棍子,三两步到了那人近前,一脚把人踢到楼下。
下面围观看热闹的人顿时如鸟兽散。
三两息的功夫,后面拎着棍子的人就都围了上来。
赌场的这些打手手上都有两手真功夫,这样的场面李秋岁犯不着藏拙,异能源源不断灌入手里的鞭子,不等拎着棍子的打手上前,鞭子一下下抽在那些人身上,上头似乎还带着尖刺,鞭鞭都带出血肉。
接连抽飞五六人,楼上楼下哀嚎声一片,后面的人犹豫了,一个看一个,拎着棍子,谁都不敢第一个冲上前了。
“住,住手,都住手!”白管事气喘吁吁,圆滚滚的身子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李,李姑娘,请,请先住手!”
李秋岁扬眉,一鞭子把二楼的栏杆扶手抽碎,“是谁喊着留下我,还要打断我的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