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阿娇瞬间四目相对。
“朕实在是想不出来,他这样的人,为什么就能吟诵出这样好的句子?真的是有辱斯文。”
阿娇眼眸中也满是讶色,随后浅笑道:“阿彘,这人以后都是你的姐夫,可莫要说这样自损的话,殊不知,金老二就好这口呢?”
刘彻叹息了一声:“朕亏欠二姐的……能不叫金老二了吗?听起来真别扭……”
“她小时候打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阿娇的黛眉倒竖,手已经摸上了刘彻的腰。
已经有些疲惫的大汉皇帝无奈的苦笑:“她小时候连我也打啊,我现在都打不过她……”
刘彻是发现了,只要阿娇不犯浑,自己是真的太爱她了,真恨不得随时随刻,都与她融为一体。
男人对初恋的痴迷,何其狂热?
更何况,阿娇本就是天生丽质,年岁稍长,却更具风情。
“你说,小时候她要是知道你能做皇帝,还会那么狠吗?我记得有一次,我就想看看她的发簪,那上边有南越国进贡的明珠,比我的眼睛都大呢,她不给,还把我一脚踢到了水沟里!”
阿娇愤愤不平的看着刘彻:“阿彘,你都不敢把她推下去!”
刘彻的表情几乎要求饶了:“你难道忘记了,我都已经被二姐踩在脚底下了?”
阿娇羞涩一笑:“也是哦……金老二亏得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真可怕!”
刘彻注意到驾车的御者听到了两人对话,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几乎无法专心驾车,便只好低声提醒阿娇:“好了,小时候的事儿,谁能完全放在心上,你别忘记,你小时候抢走过二姐多少珠宝,若非是如此,她又怎么会看都不给你看一下?”
阿娇听完这话后,玉容一红,果真不再提往事;大概只是因为别人都是往事如风,阿娇的往事却……都在偷鸡摸狗中度过,其重点照顾的对象,就是金老二……
“劁过的猪,真不一样?”阿娇问道:“侯府里养着的猪,我可动都没动过,也没那个心思。”
“确实不一样。”刘彻点头:“个头长得又快又大,味道也不怎么熏臊,按照安阳侯做的爆火小炒猪肉,滋味也颇为不一样。”
“那为何不叫着李欢和金老二一并去?”阿娇略显不满。
刘彻乐道:“他现在那样子,去了金大姐家中,只会给你我丢人,罢了罢了,我本想让卫青一并去的,想到你不喜欢,也就免了。”
阿娇心头一阵暖意流过,带着傲娇的口吻:“昔年我母亲要害他的性命,他也不怀恨报复,这是个君子,我又为何要一直做小人?”
“你同意?”
“同意。”阿娇伸出手去,把刘彻惊讶的下巴“吧嗒”一下闭合了起来。
刘彻差点跳起来,搂着阿娇就是重重地亲了一大口。
“无礼!”阿娇的训斥,更像是引诱,刘彻爽朗的大笑着:“好!今日我们先去,改日叫上他们,一并去金大姐家中!”
阿娇美眸里浮现一抹暖意,但还是娇嗔了一声,酸酸地问道:“那子夫小美人儿和谁坐?”
“女人一桌,男人一桌,你们要是打起来了,朕和所有人都不得插手!”
刘彻的双眸发亮。
阿娇冷笑起来:“那好呀,我一定把小美人儿的衣服撕扯光,到时候看你们还不阻止!”
刘彻咬咬牙:“我是皇帝,一言九鼎,出口为敕,说不阻止,就不阻止!”
他心中默默想着,大不了朕和爱卿们坐院子里吃,你们打起来我们关门不就行喽。
“好!”阿娇发狠,贝齿都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刘彻却想到了李欢狂荡不羁爱干嚎的歌声,用什么让什么销魂,然后现学现卖……
皇帝这个放荡的动作,几乎吓得御者两眼一黑……好在,陛下做了这个放荡的动作之后,陈皇后瞬间安静了下去……御者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君侯可曾酒醒了?”
李欢怀抱着被褥,听着一个熟悉的笑声,在耳边传来。
“张兄?”宿醉的李欢迷离的睁开眼,张口就是满嘴的臭气……
张骞苦笑一声,从翠花手中端过来了醒酒汤,直接喂给了李欢喝,其结果……撒了三分之一,喝下去三分之二,又呛出来了三分之一……
看着脸都咳成了猪肝色的李欢,张骞连声道:“抱歉抱歉,我没什么喂人的经验……”
“张兄,你真是要我的命……”李欢苦笑着坐了起来,翠花重新递过去了另外一碗醒酒汤,李欢喝完以后,那种熏人的口气终于压了下去。
“张兄,你可总算是忙完了,能来我家中,翠花快速吩咐,要设宴,好生招待我兄!”
“喏!”翠花细心的擦掉李欢嘴唇边上的汤汁,快速退了下去。
张骞看了一眼李欢光着的屁股,会心一笑:“君侯果真放荡不拘爱自由,我且出去,你快些出来醒醒酒,我有要事和你相商。”
“能有什么事儿……”李欢半眯着眼睛,任由柳妍儿服侍着自己穿衣。
天朗气清,这何止是睡到了日上三更,这都已经是到了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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