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三少爷是你嫡亲的弟弟,你不能不管他啊。”董长福是忠仆,他给董遥跪下了:“二少爷,求你帮帮三少爷!”
不少人过来看热闹,董遥骂了一声,他下了马车,我没有义务管董文有没有人知道?
“快起来。”董遥把董长福拉起来,他把董长福拉到僻静处:“济南城这么大,没有一点线索,找不到董文,长福叔,董文不是小孩子,他肯定没有事,你在码头耐心等着他吧。”
“认为你肯定考不中解元,三少爷派人回去把家里的良田抵押到多家当铺,他筹集到十多万两银子投在凤舞阁,赌你考不中解元。”
董长福哭丧着脸说道:“你考中解元了,三少爷把银子和十七家店铺都输掉了,他的功名被剥夺又被终身禁考,我害怕三少爷干傻事自尽,二少爷,咋办啊?”
乡试第一场结束后凤舞阁开盘,董遥考中解元一赔十。
同志们都不看好董遥,当时只有董遥、朱秀媺、杨景昌等十几个押银子赌董遥能考中解元。
凤舞阁开的另一个盘口,董遥考不中解元十赔一,这个盘口火了,大火!
很多人押银子,赌董遥考不中解元。
董文认为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董遥才能考中解元。
认为发大财的机会来了,当时,董文让人回去把董家的万亩良田抵押出十多万两银子押上,赌董遥考不中解元。
现实十分残酷,董遥考中解元了,董文的银子输光了!
“长福叔,当时你也在场,是董文逼我和他赌博的。”
董遥一脸无奈:“几十天前,在登州城码头,董文把母亲大人、知府大人还有海山先生请到船上证人,当时,我不得不赌,如今,董文赌输了,这不能怪我吧!”
“当然,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董文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他的二哥,我也自认不配当他这个神童的二哥。”
董遥笑了笑:“回城后我派人寻找董文,长福叔,就这样说,你安心在码头等着董文,他应该不会想不开。”
“别,二少爷,你还是称呼老奴为‘老董’吧。”直到这时,心神激荡的董长福才突然意识到董遥一口一个“长福叔”有点刺耳。
“一个月前,我从登州送二少爷和三少爷来济南城赶考,从那时起,二少爷就称呼我为‘长福叔’当时,我竟然没有意识到不妥。”
董长福看到董遥乘坐的马车远去了,二少爷不会认真寻找三少爷,济南城很大,青楼客栈遍地都是,确实没法寻找三少爷。
“主母(钱氏)只分给二少爷三千两银子一个农庄一艘大船,她对二少爷十分刻薄,三少爷从来不拿正眼看二少爷,他看不起二少爷,一个月前,在登州城码头,确实是三少爷逼二少爷赌博的。”
董长福叹了一口气,三少爷把十七家店铺输给二少爷是活该,三少爷把良田典当,押十多万两银子赌三少爷考不中解元,把银子输光,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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