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个董遥也不是张舒予的对手,他怂了:“张舒予是下一任英国公,你们郎才女貌,郡主,恭喜,你结婚时,我给你一份重礼,我就不去喝喜酒了!”
“给我一份贺礼?”
朱秀媺怒了,没有让刚上完菜的侍女出去,她抽董遥一个耳光:
“在塘头城那个棺材中,你抱着我又亲又摸,在河边,我洗澡时,你敢说没有偷看我,你把我看光了,让我怎么嫁人,你让我怎么面对张舒予?”
“息怒,郡主,我错了还不行吗?”董遥喝了一大杯酒:“那天你洗澡时我真的没有偷看你,嗯,对着蜡烛发誓,我只看了一眼,两眼,三四五六七八眼。”
“呵呵呵……”朱乐儿是朱秀媺的贴身侍女,她“扑哧”一声乐了,董遥真无耻,他坏死了!
连忙捂住嘴,朱乐儿往外走:“奴婢什么也没有听到,郡主,我去上茶。”
“那天,我一直防着你这个大坏蛋,竟然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使坏了。”朱秀媺掐董遥一下,她喝了一大杯酒。
就这样,董遥和朱秀媺边喝边聊,时间慢慢流逝,天黑了,月亮升起来了。
淡淡的月光,从天际之上倾洒而下,为登州城披上一层淡淡的银纱,时不时的,远处有着低沉的狗叫之声传来。
从家里出来时,董遥给张慧贞说要和杨景昌喝酒,今晚有可能不回家。
其实,大明的男人出来玩不需要给老婆请假,他们在外面玩几天,咋玩都行。
男权社会,老婆们不敢管自己的老公。
亥时三刻,朱秀媺侧身给董遥倒酒:“你这个没良心的大混蛋还想喝我和张舒予的喜酒,我咬死你,嗯……”
喝多了,朱秀媺歪倒在董遥怀里。
“你喝多了,该睡了。”董遥把朱秀媺抱起来:“床呢,床在哪呢?”半刻种后,朱乐儿看到走路东摇西晃的董遥把朱秀媺抱到床上,她看到董遥趔趄一下趴到床上,她看到董遥扯衣服,她看到……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柔和的洒进屋里,在床上抹了一层金黄。
陌生的房屋,陌生的床,董遥睁开眼睛,他看到一个女人。
在陌生的床上睡了一夜,睁眼开眼看到一个女人,很可怕。
比看到一个女人更可怕的是,那个女人是大明郡主!
朱秀媺还在梦乡,轻微的呼吸声,是那样的均匀与安祥。
朱秀媺身材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皮肤雪白得像一块羊脂白玉。
董遥拨弄着朱秀媺散开在枕边的长发,不愿把她弄醒。
关键是董遥不敢把朱秀媺弄醒,他苦思脱身妙计。
一刻钏后,董遥还没想出溜走的妙计,朱乐儿象火烧屁股一样冲进卧室内间:“五殿下和少国公张舒予还有张舒予的妹妹张涵静来了,郡主,张涵静过来了。”
她未来小姑子张涵静过来了,朱秀媺三把两把套上家居服,真空穿上衣服后,她跳下床,扭脸笑迷迷看董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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