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丙青在不远处的石桌前坐着,微笑地看着自己的这对师兄师弟,虽说如今算是陷入了沉默的尴尬境地,可也应该是师兄平日的絮叨太多了,衣食住行样样都能提到自己那个师弟,使得现如今相见之时,变得好像说什么也不是。
张秦阳双指捏起了地上的一颗石子,随手就丢入了糊中,只不过这一切都装得有些刻意。
最终还是林砚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师兄,吕祖的那把遗剑,陈天行说已经托人送到武当来了,你和二师兄验过了没有?应该没有什么猫腻吧?”
张秦阳点了点头回应道:“自然验过了,你放心吧,吕祖遗剑他们能动什么手脚?就算真有什么猫腻,残剑本身也还有剑灵寄存,因为排异性的缘故,应该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
听到这儿,林砚轻轻地点了点头,不过思索了一下,还是补充说道:“我主要是担心李玄机那个老不死的动什么手脚,就他那仙人境界的根底,如果想动什么歪心思,还是应该长点心眼的。”
张秦阳点了点头,随后又是皱了皱眉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他对你动过手了?”
林砚摇了摇头道:“还不算吧,以他的眼光,自然不可能跟我这种比小辈还要小辈的人计较,不过该说的话也都跟我说了,该不该当一回事,说实在的,我也没有太过当真,毕竟他捏不捏死我,我挣不挣扎都是一个结果。”
一旁的岑曦闻言,轻声地说道:“早知道我就跟你一起去了,省得你被那老乌龟欺负。”
林砚笑了笑道:“为啥是老乌龟啊,我觉得还是王八更贴切点,你是不知道他那副模样,真的是越想越像。”
岑曦轻声地咳了咳,示意自己不能说,林砚这才苦笑着一手搭在脸颊上,感情这话的意思是千年王八万年龟啊。
张秦阳无奈地笑了笑,而后低声地说道:“皇帝有意想推出一个道门之首,东方郓那臭小子也是狡猾,老想着挖坑把我埋了,不过最终我还是婉拒了。”
林砚皱着眉头疑惑道:“难不成他灭佛之后,想立道门为国之正统?可这不是与李玄机和淮齐的理念自相矛盾吗?”
张秦阳略带疑惑地问道:“自相矛盾,为何有此说?”
林砚斟酌了一下道:“大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按照南唐这架势,绝非是想要休养生息的意思。”
“师兄你可能还不清楚,如今南线那边已经打起来了,胜是胜了,可究竟胜了几成我也不清楚,这局棋绝对没有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最重要的是后面那些推动的人,在这盘棋促成之前,最里边的狼藉都很难浮出水面。”
还没等张秦阳开口,岑曦就已经对着林砚轻声询问道:“那我们现如今究竟算不算已经出了局?”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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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再掺和的话,应该就和我们没有多大的关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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