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究竟怎么样了啊?”
这话一说李广兰就来气,一脚将一边的椅子踹飞了出去,而后一脸愤懑地怒骂道:“狗日的祁羽,真他娘的以为老子脾气好,要不是皇上把我的封地调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老子还不伺候他呢,真以为老子就一直得看着他们祁党的脸色行事啊?赵右员要是没有老子帮衬着,早他娘的剩一堆尸骨了,现如今还反过来咬老子一口,这群狗日的武夫真就是狗咬吕洞宾!”
那士卒的嘴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挠了挠头不知道要说啥了,虽然他早就料到了京城那边会是这么一个动静,但还是没有想到他们会答应得这么的利索,哦不对,应该说是拒绝得这么的利索。
原本青州三郡这边因为这几个月的瘟疫一事就已经够不容易了,可现如今在这种要钱没钱要粮没粮的光景下,跟那位祁党左军校尉借又借不到,后者还美其名曰自己手头上也是粮食紧缺,对于这件事,哪怕是请示朝廷,还被祁党带头的祁羽驳了回来。
确实是有些不可理喻,李广兰提起了一旁悬挂着的毛笔,重新铺开了一面纸张,在那桌案之上,而后刚蘸满墨水准备书写之时,却是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重新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一手撑起了自己的下巴,一脸无奈地重新拿起了刚刚被自己丢在地上的书信。
缓缓地打开了书信的封面之后,引入眼帘的便是“梁王书”三个大字,这封信正是远在楚州的淮齐所写,里边的内容自然是关乎到他们之前的计划,毕竟还有孙密的参与,如今明州那边已经动手,这种底气之中,白擎这种神队友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再看看自己身边都是些什么玩意,李广兰多少开始觉得有些心力憔悴。
一整封信读完,李广兰才少少觉得有些心理平衡,淮齐不愧是连夏朝都胆寒的帅才,连这种意料之外的突发情况都能料到,汉中那边的三个粮仓,可以直接特批一个给他,算不上是什么储备粮,但是对于现如今的青州三郡来讲,无异于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妈的,早知道就不对祁党那群玩意报以希望了,同块方寸同个屋檐之下,都如此视而不见,有时候还真不如别家的杯水车薪。”
李广兰抬手将淮齐的那封信重新折好,而后又放在了一旁的桌案之上,重新在刚才的纸张之上舞笔弄墨。
一旁的士卒见李广兰心情大好,不由得请示道:“王爷,末将还能不能回去原先的职务?虽说末将犯了酒戒,可如今当了都快一个多月的打杂的了,实在是难受不已,每次回营还免不了被原先手底下那群兔崽子嘲笑,你就看在末将这一个多月来任劳任怨的份上,准了吧王爷。”
一番话说完,一旁奋笔疾书的李老营长广兰却如同置若罔闻一般,完全不去理会他,那士卒也是尴尬不已,可即便如此,他今天怎么说也要把原有的职务给捞回来,不然明天回营就得轮到他这位老营长站岗放哨,他可拉不下这么一张老脸,要知道营里那些臭小子,原本可都是他手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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