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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甚至受到了许多后辈门生的推崇和尊重。
说句实在话,就连天子李渠一手堆砌而成的“内阁”,在这位老臣的眼中都形同虚设,若是他外朝三省暗中推波助澜,有想要拉帮结派的想法,那从那些中立派的人中,立马就能凑出一支叫做“郑”党的派系。
郑春秋的右手旁跟着的,便是当今的工部侍郎沈见,这位当年才华横溢,远甩榜眼好几条街的状元郎,经过这些年的官场打磨,性子变得更加的圆滑,在与人相处时,别人就连心眼都要有好几个。
“要不是因为这个鬼天气,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用熬这么些天,实在是有够折磨人的啊,好在皇上圣明,不然再来些时日,非得把我的老命搭进去不可。”
一道极其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主人自然便是那位尚书省右仆射,老人甩了甩袖袍,毫不顾及自己形象,大摇大摆地走到了沈见的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说道。
沈见的表情有些尴尬,却也没有反抗,兴许是习惯了,只是单纯无奈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
荀越见这小子一声不吭,不由得有些不满地说道:“哟呵?你小子这次倒是学乖了啊,平时不都是得怼老头子我几句的吗?怎么今天变得这么温顺老实了?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沈见嘿嘿一笑,却依然没有搭上荀越的话茬,那浓厚的黑眼圈配上酸涩的眼睛,让他看起来精神状态极差,好像都随时会摔倒在地一般。
其实有一半差不多是装出来的,怎么说他现在也正值壮年,不可能因为这几日的睡眠不足,就虚弱成这副样子,加上其实一直有着内阁对外朝政事的把控,他这位工部侍郎能干的活,其实并不多。
要不是如今住在京城,一切都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行事,他就差种花逗鸟,提前过上晚年生活了,毕竟有着这样的一群人在,他这个一年跳三级的工部侍郎,想要再有什么仕途上的官阶飞跃,基本上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毕竟谁都知道,他沈见是一个底子一眼就能看到底的中立之人。
荀越见其这副模样,立马就失了兴致,直接就撒开了手,走到了郑春秋的身旁说道:“诶,郑老哥啊,今天要不要去新开的那家岳云楼小酌几口啊?我听别人说,他们家的清酒可是一绝,现在都说来京城不尝尝岳云清酒,那都是虚行一场,会在心头留下一大憾事的。”
郑春秋有些无言以对,随即一脚也跨出了大殿的门槛,而后对着前边的卫赋说道:“卫赋啊,先别走那么快,你来说道说道,子兼这话是什么意思?”
前边的卫赋听了郑春秋这话,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然后停下了脚步,可也就只是停了这么一下,接下来应该说是放缓了脚步,边走边笑着说道:“我怎么知道他荀大人的想法,或许是想让财大气粗的郑大人您,请他喝一顿小酒吧?”
荀越一脸乐开了花,一手拍了拍浑圆的肚子,指着前边慢悠悠走着的卫赋,开还大笑着说道:“你瞧瞧你瞧瞧,还是我们的卫大人说话中听,也够称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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