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停下后,郭褚咬牙将大腿上的那支箭拔了出来,其实郭褚也是有些许惊讶,毕竟这种专门用来对付洗浊武夫的箭矢,基本上很少见,那些黑衣人即使是下了血本也要逮住自己。
回过头了,郭褚看向怀中的女人才发现她已经昏了过去,任凭郭褚怎么呼唤也没有醒过来。
这时,那些剩下的黑衣男子也全都在向郭褚这边靠近,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了郭褚身后,手中的钢刀已经是重重劈下。
郭褚还未反应过来,后被就多出了一道血痕,郭褚将女人缓缓的放了下来,转身就是一拳头砸在那黑衣男子的脑袋上,而后又是一外放的劲里,黑衣男子已是横飞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脑袋如同一滩烂泥一般,死得不能再死了。
很快,第二泼箭雨就飞射而来,郭褚早有防备,凭着那道气旋硬生扛了过去。
那些黑衣男子可能也是察觉到这样没什么作用,而且他们带的箭矢也差不多快用完了,就直接派了近六个人过来包抄郭褚。
虽然说那些人就是来当炮灰的,却也是给郭褚留下了不少伤势。
………………
等到那黑衣头子从山上下来时,来到这边才发现地上躺这不少自己人的尸体,而郭褚早已不见踪影。
黑衣头子虽然有猜想过会是这种结果,不过多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看着那地上的血迹,黑衣头子一咬牙道:“继续追!”
当最后发现郭褚的踪迹时,已经是在兖州境外了,对于逃到兖州内的郭褚他们也是只好干瞪着眼,最后只好放弃。
郭褚逃到一处山林之中的村落后就在那里安定了下来,很快身上的伤便痊愈了。
过了几个月后,在南唐冀州南部的某处深山之中,一座峻峭山峰之上,一座庭院坐落在这儿。
庭院前的白布旗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奠”字,那院内的的白纸也是撒满地,时不时还有一阵清风吹过,将那白纸卷起。
可是这庭院内却没有任何哭喊声,反而只有三个人站在那逝者棺木前,那三人分别是逝者的徒弟。
“师兄,你觉得二师兄他会不会回来?”横岗小声说道。
陈清松也是小声回应道:“应该会吧,我有给他传过信,没理由不会回来,毕竟这是咱们师傅啊。”
“闭嘴!”一旁的徐清忽然大声说道,吓得横岗与陈清松两人马上就闭了嘴,只敢静静地看着师傅的遗相,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徐清看向门口的方向,没过一会儿,一个人影就出现在了三人眼前,郭褚推开院门后,便径直地走了过来。
“二师兄,你终于来了。”横岗上前说道。
郭褚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走向其师傅的灵台前。
一旁的徐清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而郭褚却是抬了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师兄,只可惜依然是寂静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郭褚才淡淡道:“来的匆忙,没有带香,就给师傅磕仨个响头吧。”
郭褚说完,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直接跪了下来,“砰砰砰”的响了三声后,才缓缓地起身,看着那昔日的师傅,而后又看了看这几个同门的师兄弟后,欲言又止,转过身便直接离开。
徐清也没有拦着,就只是一脸冷淡地看着自己这位师弟的背影,直至其跨出院门,再度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