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曦立马抱着衣物来到了意识还模糊的林砚身边,而张秦阳也是识趣地退了出去,而后老脸带着笑意悄悄地关上了房门,小师弟能有这样的艳福,他这个当师兄的很欣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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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萦绕着一股淡淡凄清之意,让人不免遭受这环境的影响,开始变得疲乏且困意十足。
岑曦帮着还没恢复过来的林砚洗漱完之后,来回确认他没有半点地方有问题,而后又看着他开始逐渐恢复过来,自己才回房间沉沉地睡了过去。
张秦阳自然也没有走,与林砚在外边稍稍检测了一番之后,这才放心下来,原本还东西到时候那造化境的气机会不会与那股儒生气数起冲突,现如今二者各自安分守己,倒也达到了一开始所想的那模样。
其实这也算是一场豪赌,在林砚找到张秦阳帮自己解开这穴窍封锁之时,便已经有商讨过,求的就是一个二者共存,当然若是共存不了的话,那自然是“弱肉强食”的结果,只不过不论到时剩哪个,林砚只觉得都能接受。
于是这么一场赌注便也随之开始了,只不过这一切自然是瞒着岑曦进行的,过程没有多说,因为就连林砚也不知道究竟代价会有多大,只不过从结果来看,倒也遂了自己的心愿了。
试完大致的情况之后,确保体内的心脉没有堵塞,师兄弟二人也借着月光回到了茅屋之中,林砚原本还想用茶水招待,只不过却被张秦阳给拒绝了。
“大晚上的也就不麻烦了,你我师兄弟哪里还在意这些俗气的东西?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什么时候喝还不是喝了?对付一口水得了。”
听自己师兄这么一番话,林砚自然也没有再坚持,毕竟太过客套也就显得生分了不是?便就以水代茶了。
张秦阳喝了大半杯水,将水杯重新放回了茶桌之上,沉吟了一会道:“听说如今的青州那边瘟疫蔓延,实在是不太平啊。”
林砚听了这话也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若单是瘟疫还好,可边关侵扰的次数又在逐步增加,百姓的日子过得更惨一些,只不过夏朝也是够损的,抓着这么一个天赐良机一直捅青州的屁股,本就内忧如今又加上外患四起,这世道怎就如此陌生了呢……”
张秦阳点了点头道:“祖师爷说到那一句话不虚啊,这种世道太过不平常了。”
林砚摇了摇头,将张秦阳的水杯重新倒满了水,看着门外的夜色发了呆,嘴边也是同样愣愣地说道:“只希望皇上不再次用我就行……”
听到这儿的张秦阳则是有些不忿道:“都走了这么一趟夏朝了,我就不明白还有什么可用的,边关战事不明朗,又不是单靠一个人就可以力挽狂澜的,再者两军交战你一个行客能做什么?”
林砚面对着张秦阳的疑问,语气有些无奈地回答道:“陈天行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听了这话的张秦阳一脸的事情愁闷,而后对着林砚说道:“武当你就先别待着了,不论皇帝召不召你,先带那女娃子多出去走走吧,看看山看看水也行,说句实在话,这些年你欠她的陪伴也确实不少……”
林砚闭着眼睛轻轻地点了点头,等到张秦阳走后,林砚来到床头看着那睡的正香的女孩,脸上也是露出了笑意,眼睛里满是温柔,便这样一夜无话,直至天边露出了太阳,泛起了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