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答道赵月庆心情也是十分的沉重,她只是想替自己的夫君听到其他的回答,只可惜每一次都没有例外,人世间很多的期盼,其实都只是自己的奢望罢了。
“那个坠子还在么?”
林砚这么直接插嘴,赵月庆也是没有恼怒,顺着这个台阶也就下了,而后缓了缓自己的情绪说道:“那个坠子还不到半个时辰就碎了,当时材儿还说自己看到了一道白光,以及他爹爹和两个很温柔的人,大抵是他太想我夫君了吧。”
“毕竟好在夫君大多时间都在外边,用这个谎言骗他,也还能够瞒得住……”
谭古转身走出来门外,与来到门口的黄越擦肩而过,看到老者嘴唇微颤,他也是有点一头雾水。
林砚呼了一口气,老者现如今确实算得退了一步,只不过该找到的线索他还是一点都没有找到,按照赵月庆的说法,那坠子应该不算什么阴邪之物,就是来历还需要自己估摸一番。
光是想到这些,自己就一阵的心累,两个道士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能够办这事有这手笔的人,又如何做不了这多留一个后手?
赵月庆有些不太明白林砚等人为何对这些事情纠缠不清,便是有点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那个纸盒有什么问题?那我现在就带你们过去把那个东西挖出来。”
林砚摇了摇头,而后对着赵月庆抱拳说道:“不必了嫂嫂,没有那么多琐杂的事情,我们只是想把自己能做的做好而已,不是什么大碍的事情,算是我们多有叨扰了。”
赵月庆连忙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关系,而林砚此时却是来到了黄越的身旁使了使眼色,紧接着便一同出了屋子。
“好好过日子就好。”
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一行人也是准备离开,赵月庆紧跟着送到了门口,直到他们离开这才回到了屋子。
马车之内,黄越十分郁闷地对着林砚询问道:“林兄弟,所以你在里边看出什么端倪没有?”
林砚轻轻地摇了摇头,将自己的佩剑重新系在了腰间,边开口回应道:“确实是有一点发现,赵月庆却是不是幕后之人,那姓谭的老人也不是,房子的地底已经被不好的东西盯上,可这玩意我们拿它没有办法,除非它的主人死了。”
黄越拍了拍大腿,有些怒意地说道:“那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嘛?这玩意藏地挺深啊。”
“不急,那姓谭的那注意到了没有?”林砚的语气显得有点波澜不惊,开口对着黄越问道。
“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有问题?我也觉得他心里可能藏了些什么。”
林砚揉了揉脸颊,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比我们想的还要复杂啊。”
黄越也是想起一茬,紧跟着对着林砚问道:“他为什么对你出手?”
林砚自然是摇了摇头,那既像是在试探,又有点打压的意思,自己也实在是搞不懂这里边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