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鬓角带着些许白发的男子在廊道之中慢慢地走着,虽然穿着十分的休闲,但是中年男子的身上还是有着一股血腥凌厉之气,一看就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只不过身上还有着一股浓浓的官场风气,想来位置也绝对不低。
中年男子走了一小段距离,虽然说廊道并没有多宽,而且总体来说确实也没有多长,但是也是绕着整座府邸建的,基本上这散步也像是在转圈一样。
但是中年男子对此并无任何感觉,凡是边走着边伸展着手臂,而后到了北面的廊道后才停下脚步,他慢慢的靠在了一旁木质的座椅上,迎面吹来的一股寒风,使他不由得赶忙拢了拢袖子。
“这天气还真是冷,西北塞外这么多年,今年的寒风尤为的刺人,不过和前几年死的人数相比,今天反而少了许多,倒也不知道是好是坏,等到了元旦时又得回京师了,希望在这之前不要出现什么变故,一切能够顺利安好即可。”
中年男子的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的,虽然说说的十分小声,但是还能够具体听清他在说些什么,毕竟再怎么讲也是西北武将出身,嗓音浑厚些也算正常。
而此时,从正门之外一路狂奔而来,一名带刀的管事来到了中年男子的身边,然后抱拳单膝下跪的禀告道:“启禀老爷,焦鹿将军在外边说有要事求见。”
中年男子听了这声禀告之后,看着旁边的花草,眼神不由得微微一眯,在心里稍稍思量了一番,这才摆了摆手对那管事询问道:“那家伙是跟别人一起来的还是自己来的?你临来禀报之前,他有对你嘱咐些什么吗?”
听了这话的管事一脸为难,对着中年男子回应道:“老爷问的这些问题都没有发生,只不过他只对小的说有要事要求见您,不过想来老爷应该也早已知晓。”
这话可以说是说的十分明白了,估计门口等着那小子,此时早就把自己想说的话全都讲出来了,嘴巴还是跟解了口的洪水一样,怎么封都封不住……
中年男子也不是什么傻子,自然是猜到了那句是什么话,不过最终还是对着管式吩咐道:“行吧,你现在遣人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抛下军务是要来跟我讲什么大道理。”
那管事的立马起身应允而去,这个时候重点男子拍了拍手掌,然后开口说道:“赶紧出来吧,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好了,没必要一直在这躲躲藏藏的,悬阁的人一直猫着身子进来,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不也不太光彩嘛?”
一道黑影闪身而过,然后身子十分虚幻的闪转腾挪,不过中年男孩子也看得出来他的意图,应该是在确认周围究竟有没有所谓潜在的危险。
等到他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之后,人才浮现在了中年男子的面前,赫然便是之前把白程柳给人首分离的赵邢。
此时他多少有些灰头土脸,看得出来,多日的赶路多少让他有些许狼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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