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顾虑着许多的未发生状况,在这种情况之下也是由不得司徒咗再有多想的时间,毕竟人家那愈发靠近的声音,也代表着本伏击他们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动手了,而且还越靠越近,基本上也在准备着最后的收手。
在这种情况之下其实他也想过就这么往回走,毕竟凭着他自身的实力自保并不是什么问题,但是身边的这群人全都在,他也不可能就真的这样丢下这群人不管,否则事态一旦到达难以控制的地步,就算最终自己能够再一次把他们招揽回来,但是如果被大营之中的那些人得知了这件事情的话,对于自己一定是个十分不良的影响。
到时候别说是洛统会怀疑自己了,估计就连军权都难以再拿到手中,这可以说是一个恶性循环,而且留给他司徒咗自己权衡利弊的时间其实也不多了,一旦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到时候也只会是沦落到一个可悲的下场。
但是这事情孰重孰轻,其实司徒咗自己心里能够想得明白。
最前边的那几人也同样是在第一时间听到了动静,只不过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他们现在也不太清楚到底来了多少个人,如果一旦乱动的话,其实也只会暴露自己现如今的位置而已,说白了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好处,但是他们也没有办法,毕竟如今不说头皮发麻那绝对是假的,可就算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在后边几名战友的监督之下,他们顶多也只能充当替死鬼的作用,两道白色的身影开始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只不过对方暂时还没有发现他们。
他们俩在此时全都握紧了手中那短刃,心都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了,气氛可以说是极其的紧张,就连喘着的气都不由得出了几分。
这种时候,如果能够在刀光剑影之间出手极快的话,说不定也能够在这短暂的出手之间找到一点活下来的生机。
只不过那几道身影就好像是抓住了他们心中所想一样,可以说,一直在这试探性的边缘徘徊不定,在即将到达他们的出手范围之时,不是转头便是瞎逛一般的绕开,给人气的有些牙痒痒的感觉。
无奈自然是十分的无奈,但是也只好留了一手,并没有就这么直接出去拼命,毕竟就连对方的底细都还没有摸清楚,白白搭了自己的性命怎么说都是亏的。
就在此时,几刀爪钩钩中了他们身旁靠着的树干,而后死死的嵌在了上边,拉扯的声音深刻入耳,他们也立马跟着往后撤去,这种情况想都不用想,他们的位置已经完全暴露在对方的眼中了,就算是再躲在这儿也无济于事。
那嵌在树干之中的爪钩立马将一大块木屑给抓了下来,而后肉眼可见的枝叶纷飞,那偌大的树干上都有了一道深深的缺口。
还好本来这树林之中就是交错盘杂,这些爪钩很难能够真正命中到人,否则这要是抓在腿上的话,估计就连整条腿都得作废,更别说能够躲闪的及时了。
这让这群人在心中不由得有些庆幸,好在是躲进了这树林之间,如果真的是在平缓空地上面对的话,估计就真的是死的不能够再死了……
毕竟他们都没能看清出钩的那一瞬间,可以说已经是快到了极致,稍加好一点的结果就是暂时还没有人中招,还能够在靠着前面的人抵挡一会的情况下让后边的人观摩着,摸清楚这出招的顺序再说,也算是在心中有了一个底。
虽然这种法子很土,但是也可以说是十分的直接了,毕竟不用花费太多的时长,但是那几个出手的人可不会给他们那么多思考的时间,在那爪钩落空之后,一瞬之间贯穿过来两把极其锋利的利刃,有一人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但是另一个却并没有这么的好运了,直接就被剑尖扎过了喉咙,瞬间血液喷的到处都是,就连地上那青绿色的苔藓都直接被染成了血红色。
几人的神色立马有些慌张起来,只不过却在此时听到了一声细微的笑声,就好像是在嘲讽他们一样,事实也确实是如此,这对于训练有素的南唐余光城精锐骑军来讲,哪怕是下马作战,他们也完全不会逊色于谁。
特别是在面对如今这种包抄的情况之下,他们平日里所有训练的项目都会在这种时候发挥到淋漓尽致,别说是将这几个人全部拿下了,就算是真的有前锋部队来此,估计也逃不过他们的手掌心。
那名还没有倒下的男子很明显的愣了愣,显然是没有在这冲突之中缓过劲来,他以为爪钩过去基本上就是再一次重整旗鼓,但是没想到对方直接就是一记铁镖般的短剑,完全就给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这种已经可以算是需要贴身肉搏的情况下,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让自己的武器脱手而出,这在另一种情况下,无异于是将自己的性命全盘拖了出去。
那人还在愣神之中时,一名躲在后边的队友立马对他大喝一声道:“赶紧卧倒,还在那发什么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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