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只是想得到廖聘口头上的一句承诺,可没想到倒是有这种好事,这一壶酒就是能够改变他在这里头的地位,原本他还只是一个任人使唤的人,现在就直接是咸鱼翻身了,虽然没有翻多少不过只要不出什么问题,他后半辈子就是无忧的。
廖聘说完话后那个人差点就给他跪下了,廖聘可没有心情看这种,摆了摆手就将其给打发了,而后就是转头看着桌上的那壶酒,也没有继续喝只是将其收了起来。
毕竟也就只有这一壶了,不省着点喝的话,那以后都别想了,而且他也不知道那个白衣男子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到那个时候,他们就算已经是埋伏好了,偷袭也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其他的意外。
在那个人出去后,原本被廖聘叫出去的那位也是重新回到棚子里头,廖聘依旧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其也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坐在棚子里头的廖聘就是察觉到了杜老鬼的气息,而后便是立马站起身来。
果不其然,在廖聘站起来后,杜老鬼就是回到了这里边,脸上面无表情的,神色当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怒意。
廖聘见到杜老鬼回来后,刚想上前与其说话,后者直接是无视了廖聘,径直朝着木屋里边走去。
廖聘见到这一幕后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这种情况他廖聘倒是没有见到过,这十有八九是出了什么事情,要不然这杜老鬼也不会表现的这么反常。
廖聘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站在棚子当中那人,随后就是朝着屋子里头走去,而那个人也是跟在廖聘身后。
木屋当中,此时的杜老鬼已经是完全可以从脸色看出他此时的心情,杜老鬼拿起作案上的酒壶就是猛喝了一大口酒,随后重重将酒壶砸下。
杜老鬼的这一砸直接就是将木桌砸散架了,酒壶也随之爆裂开来。
廖聘刚一进门就是听见了这动静,直接就是愣在了原地,杜老鬼此时也是抬头看向站在木屋门口的廖聘。
杜老鬼的这一眼直接让廖聘浑身起鸡皮疙瘩,看上去就是十分渗人的表情,杜老鬼淡淡的开口说道:“你小子进来有什么事情?”
廖聘听到杜老鬼的话后才是回过神来,而后走进木屋当中对着杜老鬼说道:“老大,就是关于张吉的事情,您在跟我说完过后,我就是让人去镇子里边查找了一番。”
杜老鬼听完廖聘的话后还是面无表情,双眼紧紧的看着廖聘再次开口:“所以呢?找到他人了没有?”
廖聘咽了口口水,而后摇了摇头说道:“张吉他人嘛倒是没有找到,只不过……”
廖聘话都还没有说完,赌老鬼就是哼声说道:“没找到你好意思来跟我说?”
廖聘被杜老鬼的这一句话吓得冷汗直流,硬着头皮再次开口说道:“老大,您先别着急,当然是还有其他收获的,不然我也不敢挺着脸来跟您说这个。”
杜老鬼听到廖聘这话后,心情明显是有些平复下来,廖聘见杜老鬼没有再发火才是放心开口说道:“我派去的那个人没有找到张吉他们,但却在他的院子里头找到另外一个我们的人,而且他还亲眼目睹了一件事情。”
廖聘说完后就是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杜老鬼冷眼瞥了廖聘一眼后开口说道:“继续说下去。”
廖聘反而是转头对着木屋外边说道:“进来吧。”
廖聘话音刚落,木屋外边的那个人就是走了进来,廖聘随后对着杜老鬼说道:“我说的那个人就是此人了,老大您还是亲自问他吧,毕竟他是当时在场的,知道的事情肯定是比较多。”
杜老鬼面无表情的看着廖聘,随后就是缓缓摆了摆手,廖聘也是退出的木屋里头,只剩下杜老鬼,还有当时在场的那个人。
杜老鬼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人,而后就是平淡的开口问道:“听廖聘刚才说的话,你就是当在张吉院子里的那个人对吧?”
那人显然是被刚才还没进屋前,屋子里边杜老鬼的动静吓到了,杜老鬼说完后片刻,他才是反应过来,咽了口口水后开口说道:“回老爷,我就是刚才说的那个人。”
杜老鬼这时倒是伸手捡起刚才摔碎的酒壶片子,拿起一大块后就是轻轻一甩手,在杜老鬼手上的就只剩一小块了。
杜老鬼眼神冰冷的看到那人一眼,冷冷的开口说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杜老鬼短短的一句话就是将其吓得心惊胆颤,从其他弟兄嘴里听说的,他们这个杜老爷性子多变,有时候说杀人就杀人根本拿不稳的。
那人颤颤巍巍的,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给自己壮壮胆后就是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跟杜老鬼说了一遍。
后者听完后眉头就是皱了起来,按照他的那个说法,他肚老鬼还真不知除了那白衣男子之外,还有什么人有本事直接在那院子里头带走了张吉。
而且他们这些人安排住在哪个院子,都是杜老鬼自己精心策算的,基本上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
杜老鬼想着想着,忽然就是想到了被衙门的人赌上两条性命带走杜劳康,毕竟他能想到的也就只有这个人知道这些院子的所在。
不过杜老鬼倒是不觉衙门的人还有本事劫走一个洗浊境的人,虽然只是初入洗浊而已,但就凭衙门里头的那些三瓜两枣的,能带走张吉的可能性不大,而且那些之前出现过的两个洗浊境的老头也都是被自己打伤了,该中毒的中毒。
杜老鬼深吸一口气,而后轻叹道:“既然是这样子的话,那也没有别的办法,你可以走了。”
杜老鬼说完后,那个人才是重重的松了一口气,而后就是转身想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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