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见如兰为布坊之事奔波操劳,甚感怜惜,有意劝她放宽心,为了些许银钱如此辛苦实在不值。
却见如兰并未应声,而是媚眼微垂,看似淡然,实则无比坚定的低语谓道:“奴家只是证明自己对刘郎有用,并不是个只会以色侍人的青楼女。”
刘琦闻言,不禁为之噎然。
如兰聪慧伶俐,却出身低贱,虽跟了刘琦,但心底的自卑感却并未消除,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愈发强烈。
她平日里看似平和淡然,与世无争,其实心气甚高,并不愿被人看轻,故而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楚锦工坊便是她证明自己的一次绝佳机会,故而万事但求尽善尽美。
想明白这点后,刘琦便知道该怎么说了,当下便笑谓道:“夫人可能想差了,并非只有卖得贵的产业才是赚钱的产业。”
如兰抬起头来,妙目里尽是不信,娇嗔谓道:“刘郎莫要诳我,楚锦的价格百倍于麻布,难道不能赚更多钱吗?”
刘琦遂谆谆教导如兰,麻布生产虽然看起来单件的利润低,耗费人工多,但穿的人也多,故市场规模足以与锦缎相持平。且采用体系化、标准化生产的麻布相比家庭为单位自产具有价格和质量上的巨大优势,未来如果能占领全国各地市场,赚取的利润必将可观,甚至能超过绸缎。
再者麻布所用原料如苎麻、菘蓝等皆乃江陵本地出产,采购价格低廉,故成本里的大头主要是发给织工的工钱,而这笔钱虽然看起来发了出去,实际还是在本地经济圈里流动。因为织工有了钱,并不会拿去外地,而是会就近消费购物,这便能带动未来大溪城商业的发展,而大溪城的繁荣又会吸引更多的资金和人口,可以进一步发展各色产业,给大溪城带来持续不断的财富增长,这岂不比摆在库房里的死银钱有用得多。
刘琦深入浅出的阐述了一番货币循环的基础原理,如兰听完似懂非懂,虽然还是一团雾水,但也大致明白了生产麻布也是门好生意,原本的闷闷不乐随之一扫而空,当下便命从人找来纸笔,边写写划划,边和刘琦商量着这麻布坊该如何开设布置、和楚锦布坊之间又该如何共处等等琐事,却不料身边之人脑海里悄然动起了邪念。
此时已是伏天七月,暑气正盛,酷热难耐,故如兰在内宅穿得也甚是清凉,霓裳之下仅有贴身小衣,被薄汗沁湿,伏案之际更显脖颈修长白皙、腰肢盈盈一握,尽显身姿婀娜之妙处,让刘琦看得不禁嗓子发痒,浑身燥热,起身便贴上丰腴,低声坏笑谓道:“这麻布坊之事不急于一时,为夫这可有桩急事得拜托夫人呢。”
“哎呀,这还是大白天呢......”
“大白天怎么了,今日可是逢双,再说了,白天光线足,看得才清楚呢。”
“羞死了......要不......先回房吧......”
“来不及了——”
“等等!——嘤~嘤~”
张仲景张圣人所开的阴阳调和之药刘琦近日终于服完,体内阳焦之枯涸滞燥尽解,房事之禁也随之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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