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当领军马出城,列好阵势后,主力伺机而发,先派蒋钦领所部越卒上前搦战,谁知江陵兵马却始终紧闭营门,任凭东吴兵将如何挑衅,却始终避战不出。
韩当无奈之下,心生一计,从城中选出多名嗓门洪亮、泼皮无赖之徒,跑到江陵寨栅前诸般辱骂、口吐秽言,做足了耀武扬威的姿态,想要激怒江陵军将。
江陵军将们见状,果然气恼不过,无论是飞鹰骑还是夷陵军所属,都纷纷请战,要出营杀贼。然此时大军皆由黄忠统一调度,其坚定贯彻刘琦的要求,一连三日,高挂免战牌,无论请战者如何之众,皆紧闭寨门、不准出战,违令者军法处置。军将们摄于黄忠之威,只能闷头在帐中睡觉。
这日大早,韩当这边又玩出新花样,派蒋钦所部越卒赤身**、大肆便溺,并做出各种表演姿态,极尽羞辱之能事,新加入飞鹰骑的魏延山匪出生,性子桀骜、不惮法度,被撩拨得忍耐不住,遂牵出黑驈马、绰起灭星刀,披甲带胄要去与敌厮杀。
左右随从哪里阻拦不住,眼看便已到寨门前,即将冲出营去时,一声大喝在身后响起:“站住!”
魏延回头看去,见来者方面阔耳、不怒自威,正乃营中主将黄忠。却见黄忠来到魏延身前,上下打量一番后谓道:“文长欲何往也?”
“受不了这鸟气!”魏延手指远处仍在辱骂不休的越人兵卒,忿然谓道:“出去给他娘的些颜色看看!”
“不行!”黄忠断然谓道:“少将军早已有书在此,未得号令,不许接敌!且再忍耐些时日,莫要坏了少将军大计!”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魏延剑眉倒竖,恨恨然一跺脚,迈步牵马就要往外走,同时厉声喝道:“我现在就单枪匹马去会会这帮南蛮,你们莫要管我生死,看看能坏得了什么大计!”
“你觉委屈、我亦觉委屈,但军令如山,非汝一人之性命所能担责!”黄忠毫不退让,苦口相劝的同时,一把拉住黑驈马辔头。
然魏延年少气盛,亦不肯相让,两人各执一头,齐齐用力之下,生牛皮编织的辔索先是被崩到笔直,而后终于难承其重,“啪”的一响,辔索应声而断。
骤变之下,黑驈马惊慌失措、连连扬蹄,但随即被魏延大手按住,巨力之下哪里走得脱。此时黄忠依旧挡在身前,魏延忿然不已,脑子一热,伸手便要去拔鞍边的灭星刀,飞鹰骑副统领韩骤与李通、陈简等都统恰好赶到,见状怒不可遏,大喝一声:“竖子尔敢!”
遂齐齐绰起随身兵刃,便冲来要与魏延厮杀。
“哈哈!来得好!”
魏延桀骜之人,敌强他更强,本来还在犹豫不定,见来者众多、面色不善,心中恶念顿生,大喝一声后,索性抽出灭星刀,准备放开手脚大干一场。
眼看一场属于飞鹰骑内部的自相残杀就要发生,统领黄忠终于行动,猛然将灿雪宝刀拔出半截。刀光匹练、如月耀白雪,刹那间震慑全场。然黄忠却是以后背迎向魏延,自己挺身挡在了韩骤等人跟前,并厉声喝道:“干什么!都将兵刃都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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