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叶轩发声了:“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早生华发,藏在发髻后面,从前往后数第七根。”
“我的耳朵告诉我,在我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你的心跳在加快,总共跳了九次。”
“而我告诉你,你是猪,你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对?”
“对!”张白圭下意识回复到,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顿时半怒半臊的撇过头去。
“哈哈!这舌窍我还没怎么用过。我现在儒道也就八品二重天,离三重天还有段距离。”
叶轩一脸贱笑:“没想到,只是试了试,就成功了!”
“叶兄!”
“好好好!我不玩了!你听我说!”叶轩连忙摆手安慰。
“您老还是别对着我说了,我还是不看您老了!”
“哎!怎么这么无情呢!”叶轩长叹一声:“岂不闻子曰: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是以谓之文也。”
“岂敢岂敢,你是老师,我是徒弟,我这只能算上问。”张白圭嘴里反驳着,人却转了回来,算是受了叶轩这不大不小的马屁。
“咳咳,那我接着说了啊。”叶轩清清嗓子,接着回说道:“根据我的摸索,在儒道九品壮大气旋,积蓄浩然正气达到一定数量之后,上丹田里的气旋,会变成一方池塘。这边算是突破了!”
“但突破的前提就是,智窍的开启。至于为何,还是之前的原因,我与九品初期,第一个感知到的特殊能力,其实并非言出法随,而是记忆力超常。往往灵光一闪!很多记忆深处的东西,也能轻而易举就想起来!”
“这!这岂不是为我等读书人,量身打造的神技!”张白圭忍不住激动到颤抖。
“是的,经过我的摸索,我没有八品就是尝试锻炼言出法随,而是选择了开窍。毕竟,在我看来,浩然正气本就可以与天地法则共鸣,因而修改变更。随着咱们自身的正气数量越来越多,对规则的灵物越来越深,言出法随的能力就是自然升高的!”
“就像武夫,从头到尾,身体素质都在随着境界的增长而不断提高一样!所以那时候,我断掉了把言出法随定为八品本领的想法,而是一心扑在了智窍上。”
“接着,我就发现了九窍。除掉破境八品开启的智窍外,目窍、耳窍、舌窍、鼻窍,此乃外四窍。后面,我觉得应该是心、肝、肺、脾、肾内五窍。”
“至于开启的顺序,全看个人,我不觉得向后有什么差异,看个人需要吧!”
说完,叶轩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张白圭乖乖地接过茶为他绪水,眼巴巴地望着他。
“然后呢?”
“然后嘛!”叶轩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了。”
“你是神童,要不你帮我参详参详?”叶轩期待地看着他:“我也来不耻下问一下!你别不识好歹!给我点意见!”
“我知道个屁!滚!”
然后,叶轩就被张白圭赶出了房间。
“切!调侃你一句,看给你气的!”叶轩拍拍衣服上的灰,施施然走下楼梯,恢复了脸上兼具退人千里又令人心安的微笑。
张白圭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帖发呆。
“哎!长吉真是个妙人啊!明明从小没有父爱母爱的是他,面对凶险黑暗的也是他,却活得如此乐观豁达,来逗我开心。”
“张白圭啊张白圭,你还有什么想不明白,走不出来的呢?”
长叹一声,他把吕谊寄给他的信封拿出来,从里面倒出了两张信纸,一张银票。
吕谊给他寄了两封信,一封给他自己,一封在情急之下给贺明的,银票则单独放着。
给他自己的信里,写着:“九月二十七深夜,汝母溘然长逝,死前遗志,唯愿你春闱高中,为国为民。”
看完之后,他过于悲痛,只是随意打开了另一封给贺明的信看了看,便把两张纸连同银票都塞进了给贺明的那个信封里。
回来的路上,叶轩走在前面,拆信封看了内容。
走到窗边,推开被叶轩关上的窗户,张白圭站在楼上,看着街上远去的背影,无限感激。
什么儒道,在长吉心里,都不如他的情绪重要。
“此生!必不负你!必不负国!不负民!”
“啧啧啧!那小子,肯定感动坏了吧!这会突然转头回去打他个回马枪,肯定能看见他哭得鼻涕糊了一脸。”
“桀桀桀桀!”
旁边的行人怪异地瞥了眼叶轩,便唯恐避之不及,连忙躲开。
“脑子有病,笑得跟傻子是的!”
远远地,叶轩听到了那人的自言自语。
“咳咳!”
叶轩连忙不苟言笑,信步而行,向着客栈走去。
回到客栈下,叶轩正要上去,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看着两人想喊又不敢喊的样子,叶轩面无表情地转身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来。
“嗯?”
李铭朔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说道:“叶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
旁边的张诚的脸上也五分敬佩,五分畏惧地看着他。
他们都得到了消息,知道叶轩拿下了武夷府秋闱的解元宝座。
尤其是之前,亲眼见到叶轩明明已经没了生气,如今又醒来生龙活虎不说,还悄无声息拿下了卫家家主,以及秋闱的解元。
他们两对于叶轩,再没有半点异心。这样的人,不是他们可以算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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