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是。整个过程就在半个小时之内完成的,施秘书叫了六个保安控制着钱可可,不许她闹事。保安也是不好干,又不能侵犯钱可可的人权,还不能让她冲进董事长的办公室,关键还得注着钱可可肚子里的孩子。”丽萨感叹到。
”那把钱可可送出去不就行了,或者送到帐总那里去。”楚娅姝说。
“她不肯走,保安稍一放松,钱可可从包里拿出一把刀来。”
楚娅姝听到钱可携带了凶器,今天张嘉朗没来公司上班,不免就紧了心,恐怕丽萨会说出,钱可可把张嘉朗捅伤这样骇人的话。
“她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今天见不到董事长,就在张氏的大楼里,和张家的孙子,一尸两命死在这里。”丽萨道。
楚娅姝惊叹于钱可可的勇气,张明山若是执意不肯见她,她真的要对着自己的脖子切下一刀不成?
听到她没有伤害到张嘉朗,她悬着的心归于安稳。
“董事长还是不肯见她,施秘书料定她不敢抹脖子,就说’你怎样都与张氏无关,不要想威胁我们。‘”丽萨说道。
“那她真的割伤了自己吗?”楚娅姝摸了一下自己脖颈上被钱可可烫伤的瘢痕,冷冷地问道。
“割了。血一下子就溢出来了。”丽萨道。
楚娅姝感到令人齿寒。
钱可可几天前在这栋大楼里弄伤了她的脖子,几天之后在同样的地方,钱可可又用刀划破了自己的的脖子,多么讽刺。
“抹了脖子,董事长见她了吗?”楚娅姝问丽萨。
“施秘书看钱可可真敢动手,这情势发展下去,再不请董事长见她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丽萨回道。
”施秘书请示董事长见她?”楚娅姝问。
“哪里,董事长一直在办公室里面看着监控。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丽萨有些得意的回答。
“哦。所以董事长跟她谈了?”
“谈了。董事长嫌弃她不干净,不让她进办公室。叫保安和董事长的保镖把她带进地下停车场大的商务车里。”丽萨道。
张嘉朗有一辆黑色的圣母锋,张明山的圣母锋是乳白色的,更显成熟大气。
白色只最为纯净的颜色。张明山喜欢白色,他渴望给人一种纯粹之感。
他叱咤商场几十载,风风雨雨、波诡云谲,是个极复杂极阴騺之人,白色是他的伪装。
楚娅姝只在集团大会上远远地看见过张明上两次。
他被黑压压一众人包围,开会时即使是张嘉朗也很难近身。
体态微胖、不苟言笑,眉宇之间似有一股岚气缭绕,射出令人一种庄重的威严,使人不敢直视,不自觉地在他面前低下头去。
从眼眶的形状看去,他的眼睛若是完全睁开,是不小的。
他没有戴眼镜,眼帘低垂着,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他这样的商界巨擘,大概不是用眼眸看人,而是用一颗老谋深算的心,洞察一切。
他心里藏着一把算盘,无时无刻不在为张氏的利益筹谋。
所以,作为张氏的员工是很幸运的一件事,抑作为张明山的家人就不那么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