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傻到会落进她的圈套。
“行吧,看就看吧,你要是帮我公布出去,我还成作家了呢。怎么样,我的文笔好吗?还有你看完替我把那些本子收拾好了吗?”他故意不气不恼,语气柔和地问她。
恶人气你你不气,恶人比你更深生气!
“张嘉朗你混蛋!”她一把抓起身旁的枕头,脱手朝他扔去。
枕头是鹅绒填充的,很轻柔,被他接住。
楚娅姝被他欺负急了,偶尔也会骂失口他混蛋,但楚娅姝骂人时也气恼得可爱。
此时钱可可骂他,他却更加高兴。
这个从前只会拼命讨好他的女人,此时原形毕露,黔驴技穷了。
“又在做不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了,这个别墅你只是借住,作为客人可不应该朝主人发脾气,还摔主人家里的东西。”
“我也是这里的主人,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她恼羞成怒。
张嘉朗看她发疯的样子也很有趣,但是看多了就会觉得反胃腻烦。
“你继续表演吧,以后再也不能直播了,也怪可惜的。”说罢,他挑挑眉,走出房间。
关上房间的门,他脸上的笑容旋即消失。
钱可可在里面不甘心地大喊大叫,听的人头疼。
他躲到别墅一层的一个小房间,叫来老谢。
“少爷您找我。”老谢对他说话时永远微微弓着背,虔诚专注的样子。
“您坐。”房间里没有桌子,他叫人临时搬来两把早餐椅,让老谢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
“是,少爷。”老谢说着坐下,佝偻的背部变得直挺起来。
站立时弯曲背部以示尊敬,坐下后脊背笔直表示尊重。
老谢时刻保持着一名管家优良的职业素养。
“老谢,您是自己人,有件事我就不和您兜圈子了。”张嘉朗道。
他说出这样的话,老谢很是感激欣慰。
“少爷,谢谢您对我这把老骨头的信任。有什么事情您尽管说,我一定鞠躬尽瘁。”
“您的忠心我当然知道。只是,钱可可进去了那个房间。”张嘉朗道。
“什么?”老谢惊慌不已,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张嘉朗急忙上前扶住他硬邦邦,不甚灵活的身体。
他用“一把老骨头”形容自己是极为贴切的,他瘦的真的形如一具干枯的骨架。
他颤抖地从衣领处伸进手去,拽出来一把用黑色细绳拴着,挂在胸前的钥匙。
“少爷,钥匙在呀,一直都在呀!我我,我没有呀!”老谢急于证明解释他的清白。
“您别急,我知道,您怎么可能会把钥匙给她呢?”张嘉朗笑道。
“少,少爷,您真的信任我吗?”老谢问这话时,像是少女不安地问她的情郎,你是真心爱我吗?
“我当然相信您了,我如果怀疑您,就不会从她房间出来就来找您了。”他真诚道,这话在理。
“少爷,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老谢的眼神躲闪,有话在口,又不敢直言。
“您说吧,没关系。”他道。
“上次钱可可那个女人偷偷遛进别墅,您就不让调查是谁把她放进来的。少爷您实在太善良了,这样不行呀。”老谢像是在为了他亲生儿子的未来犯愁。
“我,我上次没有心思调查,我害怕患起萧蔷,牵一发而动全身,太麻烦,太伤心。”他失落道。
“少爷,您是为了楚娅姝小姐而难过吧?”老谢比张明山还要了解张嘉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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