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怎么了?”
“摔的,没事。”
“......你也是摔的?”
“嗯。”
“这样啊。”
创立同好会也好组织乐队也罢,本质上都只是快融化的雪人挤在一个冰箱里而已,这就是所谓的报团取暖吧。七个人挨骂总要好过一个人孤独的遭受训斥。
前言不搭后语的聊天结束于岔路口。
选择铁门还是橡木门呢?
“看,这里有人趴过的痕迹。”喀索拉专业的蹲了下去检查起这扇铁门,“咱选这扇门。”
“我怎么感觉这扇门才是他们选的呢?”姜绊绿望着橡木门说道,“这有脚印。”
“哪儿有脚印啊?哪儿被人趴过的痕迹的啊?”蔚曼摸不着头脑的说。
“你们眼睛都这么好吗?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啊,门在哪儿呢?”中鹄摸黑抓瞎寻双门。
蔚曼和他身旁的中鹄属于是局外人了。
“这儿呢。”姜绊绿将中鹄的手引到门旁。
“摸着了。”
久思索了一番:“橡木门前有脚印,我们应该选橡木门。”
“万一又是陷阱机关怎么办?”蔚曼问。
“咱们硬碰硬!就选橡木门了!”喀索拉说道。
乌龟爬在门槛上,进退都要摔一跤。
喀索拉打开了橡木门。
倘若没有面包某某及时从后拽住了她,她就要摔成手抓饼点缀这美丽的废墟了。
喀索拉退回后反手将门关上。
然后带领着他们打开了铁门。
“啥也没有。”
“看来咱们走到头了。”蔚曼说着,将铁门关上。
铁门内的地板突然退到两边。
悬空的众人纷纷坠入了直梯。
“芜湖!”喀索拉享受着这种半死不活式娱乐项目的刺激,“什么玩意砸我头上了?”
突然一副眼镜煞风景的砸到了她的脑袋上,她拿起眼镜扔向了远方。
没素质的行为我们不提倡。
“蔚曼这手你可不能松,你松了我可就不知道我要滑到哪儿了。”中鹄朝身旁的“蔚曼”说道。
“中鹄你抓的是我手。”姜绊绿喊道。
“我说手上怎么还带俩戒指呢。”
攀登者将石块抓的更紧了,因为他渴望山顶,更加渴望在山顶观赏日落。
“我*,那我抓的谁手啊?”蔚曼chau的松开手。
“我本来是想把眼镜还给你的。”
未完。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