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德茵也绝不是含糊的牛,它说上就上给力得很,一下给人屏障又撞出一个洞来。
然后一个牛眼逼人完美命中打在一起的稻香国将军和深海遗留物。
刺啦刺啦稀稀疏疏一阵触电声。
待烟雾散去,海域上竟空无一物。
“我的大寿桃啊,莱德茵这下要进去踩缝纫机了。”
莫帕拉乐子人一个见状使出一整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是,他们人呢?”
喀索拉疑惑不解假装后脑勺痒的抓了抓头。
“蒸发了。”
中鹄的话总是说的如此含蓄,就和她的为人一样。
“我们不能掉以轻心,谁给我一块出去清扫战场?”
蔡子秦胆大包天的走出屏障。
“我要去玩我要去玩!”
喀索拉拽着举步艰难的莫帕拉狂奔出去。
“这是什么很有意思的搞笑事件吗?”
莫帕拉边走边问喀索拉。
“敌人和敌人的敌人不是都没了吗?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我要跳一段意利大舞蹈庆祝一下。”
喀索拉说跳就跳,可光她独舞还远远不够看,整这活必须带上莫帕拉。
心在跳情在笑,爱情在海上燃烧。
“莱德茵没事的,那些警卫是无权逮捕一只防卫过当的小牛犊的。”
面包某某和莱德茵贴贴并且安慰了这只可怜的超牛。
“面包......”
“嗯?”
“我感觉自己已经无敌于天下了。”
莱德茵的死鱼眼也无法遮掩如今的复杂心情。
恐惧与喜悦融为一体!
粉红色礼炮先仍存在!
“loser们听好了!今天我要开的是海上派对!”
蔡子秦放下戒备心里兴高采烈的没有任何铺垫和理由的开启了这场私人派对。
他们的离去轻轻飘飘,就像雨珠落入海洋无声息。我不该为此感到高兴,但现在我们是否已经安全了?他们在笑,在欢庆,就像打了胜仗凯旋而归的将军元帅,那么我们应该安全了。
还要回头去看久吗?
真好奇他如今是什么个心情。
害怕,无助还是绝望?
一切心理来讲是负面情绪的词汇都可以安置在如今的他身上吧。
要去关心他吗?
视而不见真的好吗?
“姜绊绿,别回头。”
是中鹄的声音。
是啊,予他怜悯何用。
自作孽不可活。
紧牵的双手踏出屏障,留久一人尚在原地观望。
好黑啊,左臂方才被蛇蟒撕断了吧。
“咳咳。”
马将军勉强的爬了起来摸索着自己的雪豹湛金枪。
“我***,有个漏网之鱼!”
喀索拉连滚带爬冲上前去照着马将军的脊梁骨踩了几脚。
“二虎脚下留人!”
莫帕拉连忙上前制止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马将军一蹶不振再次晕倒。
“得,脚踢早了。”
“无妨,是我话说晚了。”
谈话见,只见几个黑影从海中冒出。
是四将军!虽然他们没死却也半残。
不过他们居然赢了!赔率那么高的一方居然赢了!买定离手!!!!
可深海遗留物呢?
他们如鱼得水早就着海盐跑路了。
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