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沅,“你收集了所有有关于我的一切,宴之,你之前说的......”
“不要说了。”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嘶哑的近乎听不清说了什么的嗓音打断。
傅宴之睁着一双猩红的眸子看着眼前人,那双半天没有进水而干燥的唇瓣被他舔了又舔,“沅沅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阖上双眸,手指在山根处轻轻揉按,待他再度睁开双眸的时候,眼底的猩红已经蜕变成了比从前还要疯狂的偏执。
“是,当年的我把你带进幽兰居前,就已经不止一次想过要把你关在那儿,那里地处偏僻,又是傅家购下的私人领地,一般不会有人过来。”
“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可当你问到地下室里堆了什么的时候,我第一次心生慌张,将你带离那里。”
“我以为只要远离幽兰居,我就能减少那些对你的幻想,可我错了,我日复一日的想你,哪怕你就在我身边,我依旧随时随地想将你关在身边,谁也不许觊觎你。”
“其实学校里有不少人向你表白,李遂的胆子太大,被你拒绝后还想继续追求你,我约他去了趟拳馆,卸了他的下巴警告他离你远点,他才消停了一段时间。”
“沅沅你太优秀了,我猜就算我把你揣在口袋里,也依旧抵挡不住你闪闪发光,所以,我还是依照本心,将你关了起来。”
病房的门锁‘咔哒’一声被锁上,不知何时站起身的傅宴之赤着双足站在病房门口,“不要妄图离开我,你不会想知道离开我的后果的,沅沅。”
沈幼沅眼看着话题被傅宴之自己带歪,眼角微微抽搐一下。
直到男人一点点逼近,后脖颈上还未好的刺青的痛感加剧,她抬起手示意对方停下,可对方早已失去理智,哪里会遵从她的意见。
手腕被大掌擒住,沈幼沅就见对方单膝跪在自己身侧的沙发上。
右手被擒,左边身子被男人高大的身躯遮挡,不论如何她都逃不出去。
微凉的指尖撩开她披在肩头的长发,在看到她后颈软肉上印刻下自己的名字时,傅宴之破罐子破摔张口覆在了那块软肉上。
“唔!”
刺痛伴随着闷痛席卷了脑海中的神智,沈幼沅吃痛下意识伸手要推开身边人,奈何她刚伸出手,手腕就又被男人另一只手擒住。
沙发是单人沙发,只能容下一个成年人,多余的空间也被男人占据,这会儿的沈幼沅可谓是叫天天不应。
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沈幼沅贝齿紧咬下唇,好半晌才低吼了一句,“傅宴之你能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
发了狂的疯狗从未有理智可言。
傅宴之这会儿只觉得心口空了一块,寒凉的风席卷过心口,冻得他整颗心脏僵硬。
不够的。
只是纹身又有什么关系。
这不过就是暂时性把沅沅留在身边的卑劣小手段罢了。
究竟什么方法才能一辈子将沅沅留在身边。
脑子疯狂转动,傅宴之像是压根没有听到怀中人无力的低吼,嘴里撕咬那块软肉的动作加剧,疼的怀中人一阵痉挛。
“我知道了!”
就在沈幼沅咬牙都要挣脱他的禁锢之际,男人突然松开嘴抬起了头。
松开禁锢沈幼沅双手的手掌,傅宴之将她被自己捏的泛红泛青的手腕放在指间轻轻揉搓,面上神情喜悦,如同一个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儿。
“我知道该怎么留下沅沅了,”他抬起双眸,眼神灼灼,“沅沅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不论男女,只要是沅沅给我生的,我都喜欢。”
沈幼沅这会儿还没从他突然发癫仿佛要咬下自己一块肉来的狠厉中缓过神来,又听他要自己给他生个孩子,当即眼前一黑,抽出自己的手掌狠狠往他脸上扇去。
“你给我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