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暖又将仙灵泉给何苗一壶道:“师姐,试试这个不同份量的效果。”
何苗刚接过,道:“嗯,我会仔细对比的。”
一位妇人惊叫声传来,几人看过去,那妇人脸上的面罩已扯下,她抓住要被士兵抬走的床板,哭嚎:“他还活着,还活着,还有一口气,求你们别烧了他!”
一个士兵将妇人拉开,默默抬走小床板,那妇人追不上,她又转身捕到余暖几人面前,一边嗑头,一边道:“仙人,仙人,我儿才九岁,他真的还有一口气在,真的,求仙人救救他,救救他啊!”
觉明神色悲怆,“阿弥陀佛!”他刚才已用神识探过,那孩子已经沒了气息,要不他们也不会眼看着活人被抬走。
云鸾用灵力将妇人托起:“大嫂,孩子真的没气了。”
余暖出手,几个回春术,止住了妇人额头的血,妇人愣愣的道:“没气了,没气了。”
然后她突然用力推了云鸾一把,激忿道:“你们不是仙人们,你们不是有仙丹们,为什么还会让我儿沒气,为什么?”
这边的动静早已引来周遭病患家属的围观,一位中年妇人大着胆子上来,拉住了一直说着“为什么”的妇人往回走。
他们是仙人,但也是人,就连一向自持的秦不争,都握紧了拳头。
顾知秋咬牙:“可恶,别让我逮到那个红线蛛,不然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神魂斩尽。”
几人迅速投入救治事宜,云鸾三个在不断改进丹方试验,余暖几个和苍蓝界修士一起,每天动用灵力暂时帮凡人驱毒,但这制标不制本,只是帮他们暂时压下毒气。
城里每天都有许多被抬走的尸体,由苍蓝界的金丹修士烧掉。
这天,余暖正在给一个新送进来的两岁幼儿驱毒,小孩儿还小,他的母亲不顾危险的搂住他。
余暖仔细回想,觉得那些沒密切接触过伤患的家属,有相当一部分沒有被感染。
在为小儿驱毒时,余暖和年轻的母亲聊天,问道:“你们家就这个孩子染上了吗?”
“是的仙人,我们本来还在庆幸,沒人染上,可今早,孩子身上就开始发热,然后开始出水疱,我以为是和我小时一样,得了天花,可不到半个时辰,孩子就上不来气了。
大夫立即让从西城送到这里来。”
“你小时出过天花?”余暖沒在她脸上看到麻点。
“是,我小时出痘,被祖母看的紧,没有抓破痘疱,后来祖母又将祖传的仙药给我用,所以我一点疤都没有留。”年轻母轻明氏道。
将灵力走了小儿全身,又施了几个回春术之后,余暖离开又去下一个病患处。
经过两天的观察和询问,余暖和顾夜晨道:“师兄,我这几天发现,凡是来照看病患,又沒被感染的人,都是以前在天花病疫下活下来的。”
顾夜晨一凛,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毒和天花相近?”
余暖点天,道:“应该是得过天花的人对这毒已经有了抗体,我们可以找云鸾师姐他们,让他们学古人一样,从病患身上的疮夹中,提取病毒,再种到人身上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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