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只是张了张嘴,推了推眼睛,就漠视了自己的绝望,许大茂给他的东西,许多都是她点过头的。
最可气的不是那些看着自己遭难,还津津有味,甚至笑出声响的院里住户,自己的求助不是针对他们。
最可气的是昨晚还安慰自己的聋老太太,她竟然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遭难,看着自己在绝望中呼喊。
最听她话的孙子傻柱,就在她的身旁,只要她一张嘴,自己就能得救。
而自己最早的呼救对象就是老太太,这个自己给她做过饭,送过粮,过问头疼脑热的聋老太太。
院里的住户娄晓娥大多认识,可求助的绝望眼神,递过去了,不管是熟悉的,还是半生不熟的,全部选择了漠视她的绝望。
日子不好过的时候,作为资本家千金的娄晓娥,自觉没少帮助这些院里的住户。
不爱吃的粗粮接济给他们多少,数都数不过来,反正他跟许大茂结婚之后,定量的粗粮,吃过的有限。
即便是在最困难的时候,她也拿出了这些粗粮,接济过院里的人,本以为和和气气的四合院。
没想到,到了最绝望的时候,也最为冷漠,那一道道冷漠的目光,在娄晓娥的眼里就跟禽兽一样。
救自己的是一个陌生人,自己的眼光一到,这个英俊温暖的人就站了起来,一抬腿,自己的痛苦就消失了。
看着挡在自己跟许大茂之间的厚重背影,娄晓娥哭的更为凄惨了,自己这是瞎了眼才嫁给了许大茂这个畜生。
“娄姐,用不用上医院?”
背后娄晓娥哭的让陈冀生心烦,呜呜嗷嗷,一阵接着一阵,不过听声音中气很足,应该是疼的。
对娄晓娥,陈冀生跟前院闫解成一样,是分开叫的,只叫娄姐、于姐,不叫嫂子。
按说叫于丽、娄晓娥都应该称呼嫂子的,但他就一个大哥,没那么多嫂子。
四合院里用的都是街坊辈,这老话怎么说的?街坊辈、胡楞个,怎么叫怎么有理就是了。
“不用,我没事儿,就是疼……”
看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胸前的温暖男人,娄晓娥有些窘迫,那里肯定被许大茂踩的青紫一片,不好看了。
刚从绝望之中走出来的娄晓娥,感官依旧很敏锐,顺着眼光,就知道这个男人在看什么。
没有什么大庭广众之下羞怯,也没有被人看的恼怒,她借着喊疼,将胸前的大灯,都要推出衣领了。
经历过绝望的娄晓娥,心里也有了明悟,这满满登登一个四合院住的全是畜生,除了面前这个男人。
畜生们刚刚都看过,这个男人要看,别说是捧着了,就是现在解开前襟,娄晓娥也不会有一丁点儿的犹豫。
自己最狼狈的一面,都让四合院里的畜生看完了,这个救了自己的男人要看瓜,敞开了看就是,自己予取予求。
感受到自己推出去的瓜取悦了男人,娄晓娥微微抬头,用带着血的嘴角,给了他一个最迷人的微笑。
看着男人嘴角的迷人微笑,娄晓娥脸上的笑意也带上了谄媚,不管那些个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