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下条凳上的娄晓娥,双腿紧闭、双手扶膝,腰杆儿笔直目不斜视,像极了新婚之夜的新妇,也像等待着梳拢的清倌人。
“娄姐,走了,咱们去医院看一下。”
等陈冀生走到跟前说了话,娄晓娥才有了反应,欣喜的起身。
先将条凳仔细的放在花坛的边上,这才站在了陈冀生的身旁。
“我准备好了。”
不知道娄晓娥准备好了什么,陈冀生一边走一边想着去那所医院。
协和有点远,而且晚间诊疗也不知道怎么样,东四那边有个军区医院,可以去那,那里是全天候待命。
推着车子出了四合院,因为娄晓娥有伤在身,所以陈冀生让她先上了车子后座,这才骑车走起。
“疼的厉害吗?”
“蹭两下就舒服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陈冀生彻底无语,就这症状怕是也没治了,许大茂这事儿干的真特么好!
一路沉默无语的骑着车子,娄晓娥在后面抱的越来越紧,好像要把自己挤进来一样。
感受着身后娄晓娥的症状,陈冀生也在数着四九城的这几个女人,秦寡妇绝对不是这样的,刚强的很。
孙美兰有点像,只怕有了孩子,也跟身后这位一样,成为深度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
大姐大没试过,但最近备受心理上的蹂躏,一直处在温室的弱点也体现了出来,特别容易放弃。
经历过许大茂这件事儿,也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的心理状态,反正陈冀生觉得令人堪忧。
东四的军区医院离着不远,自行车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加快速度的陈冀生,用了十几分钟也就到了。
进门问了一下,不巧的是今晚没有专门看外伤的专科大夫值班,倒是妇产科有一个可以看的周大夫。
无奈陈冀生只能带着小媳妇一般的娄晓娥进了妇产科的诊室。
“怎么受的伤?”
刚刚电话联系过,带着口罩的周大夫是个女的,声音是绵软温柔的。
“被我家那畜生打的……”
想到自己的一身伤,娄晓娥有些咬牙切齿,如果许大茂在跟前,恨不得撕碎了他。
自己的瓜都要被踩爆了,要是踩坏了,小陈以后怎么玩?想到这里娄晓娥心里的恨意更深了。
“你这男同志怎么能打女同志……哎……你是……”
绵软温柔的声音,即便是骂人也是好听的,听着周大夫的绝顶音质。
被娄晓娥撩扯了一路的陈冀生,有点不争气的低下头侧过身,思维稍微发散就想的有点多了。
“你是院里那个陈三虎子,怎么?不认识帮过你的周姐姐了?”
周大夫一声轻‘哎’又让陈冀生的思绪有些发散,听着她柔柔的声音,还是个熟人?
“你是……”
带着口罩的周大夫,陈冀生对她全然没有印象,眼是心灵的窗户,不用摘口罩,该认识就是认识。
“当年你把于司令家的三小子,打的下巴脱臼,就是我帮你接上去的,不然回家你不得挨揍吗?”
于副司令家的老三是叫于立冬,打脱臼,接上去,想着柔柔声音的提醒,陈冀生想到了好多,就是没想到对面的人。
陈冀生这小崽子,当年只顾关心那些铁王八了,这么好的小姐姐,全然不记得,年少不知姐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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