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地方呢,许大茂的惨叫、哭嚎声,就传了过来,声音中气不够,有些嘶哑、虚弱,像是夜里飘荡的鬼哭声。
“先带我去看那一男一女。”
已经上了手段,不是许大茂嘴硬,就是招了在对比审讯记录,这时候的保卫科,也是有正经程序的。
许大茂死人一个,没有去看的必要,眼前人是需要珍惜的,自然要第一时间探望。
带自己进来的保卫,依旧不应声,只是带着陈冀生过了审讯室,给他指了旁边的一间屋子。
路过审讯室的时候,陈冀生扫了一眼,里面还隔的小间,啥也看不着。
指明了位置,那位直接就进了审讯室,这王大山还真是御下有方,一路上这几个,算是保卫科的精锐。
推门进屋,正站在屋里的姐俩被吓了一跳,看是陈冀生,这才没有发出声响。
“哟……这不错,还能看审讯过程呢!”
轧钢厂的审讯室,当然不会有双面的镜子、监听室这类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不过是在墙上开了个小洞,多加了几层玻璃,可以看到对面的审讯过程。
“冀生,这是滥用私刑啊……”
听着大姐大又做了改变的称呼,显然王大山的手段不是特别的劲爆,没吓着她。
“招了没有?
别提手段,现在派出所也都这样,你能指望一个轧钢厂的保卫科,有比市局还高明的手段?
只要对面的人确实违法犯罪,打死,算他倒霉!
我看打的也不厉害,叫的也不够惨,让我来的话,这么长时间,能让他喊吐血,捎带着吐干净胆汁。”
温室里的大姐大,还是习惯于问询那种很文明的审讯方式,这种上来就打的,怕是没听过没见过。
还滥用私刑,这让下面的老民警听了会笑出声的,进了局子,就没有不挨打的。
这时候,你出去翻个墙,有民警、保卫喊你,那立马乖乖蹲下,不然碰上枪法好的,一枪就撂倒你。
撂倒你还不算,还得问你家属要子弹钱,即便这墙是你自己家的。
“招了……只要是他去放映过的地方,就没有不沾花惹草的,她媳妇长的多好?这人怎么这样?”
说到许大茂的问题,大姐大有些羞愤,这样的滥人也确实该死。
“夜夜当新郎,村村都有丈母娘,这是我们男人的梦想,不信你问问顾霆。”
大姐大的语气,让陈冀生有些挠头,对于这些事儿,这位贵女看来是深恶痛绝的,昨天在芝麻胡同的话,看来只是妥协跟退让。
不过这才是正常的,大姐大算是最正统的子弟,保育院、子弟学校都经历过,三观歪了才是反常。
“荒唐人说荒唐话办荒唐事儿,你也注意点吧!”
扫了一眼弟弟顾霆,见到他脸上讳莫如深的笑意,知道陈三儿的荒唐话,说到了弟弟的心坎里。
顾一舟也很无奈,这些事儿她是听过,但像这样,事无巨细带着具体操作过程的,她也是大姑娘上轿。
这事儿就那么好?可不光是这些小年轻,就是她的一些叔伯,也经常犯这样的错误。
“大姐大,其实这事儿反过来看,许大茂还真是罪不至死,而且算是做了好人好事儿。
不用我问,也不用我听,他睡的那些多半是家里条件有限的妇女,锅都揭不开了,谁还在乎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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