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联防大队,少不得要动手,街道跟居委会,又不能给咱们配枪。
出去打起来,万一死一个你担着?即便不死,伤了、残了,哪一家能饶了你这个大队长?
趁着他们回去,你也掂对点半截的棍子,这玩意儿趁手,只有咱们打坏人、打死人,没有被人打的。”
傻柱这个大队长没有觉悟,但陈冀生这个联防队的始作俑者,很明白他的功用。
挂着官方的大牌子,用着自己人的一群半官方打手,这个可比以后的城管厉害的多。
只要是有劣迹的打死不算,没有劣迹的,跟联防队对抗,打伤、打残自己回家,打死赔俩钱算完。
打人也不是一帆风顺的,这是联防队,总不能人手一把十八剁、一杆红缨枪招摇过市,那个就离谱了。
一根短棍,基本就是顶级武装了,出去碰上茬子或是敢动刀的,少不得伤亡,这个要提前做铺垫。
傻柱划拉棍子也快,昨晚让许大茂砸碎的八仙桌,四条腿还有枨子,就是现成的硬木棍。
陈冀生比了一个六七十公分的长度,傻柱带着老三、老四、陈小宝,就开始锯棍子了。
傻柱这边锯的热闹,三个老帮菜,也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陈干事,什么事儿还得再说啊?”
本来一帆风顺的好事儿,又在陈冀生这边出了波折,老易也有点挠头。
今天他也在轧钢厂打听了,不仅许大茂死定了,他的父母也因为那些糟烂事儿被牵连了。
据说许大茂的老娘,因为受不了已经疯了,看看院里原本最红火的一家,因为小年轻的一句就散了。
再看陈冀生,易中海一点儿的私心杂念也不敢有,这小年轻心狠着呢!杀人灭门,笑嘻嘻的就做了。
“老几位都来了,柱子哥是大队长,有些事儿不清楚,但他不清楚,我是清楚的。
有些话,咱们得说在当面,也得说在前面,别出了事儿再找后账。
毕竟咱们这个联防大队,做的是公家维护治安的事情,不是柱子哥的私事儿。
公事自然要公办,死了、残了,咱们找街道办、派出所、居委会。
哪家要是找柱子哥,咱们这事儿可就不好说了,当闹事儿的让联防队打了,到时候不要喊冤。”
四合院众住户的操行,陈冀生这两天也算是有了基本的了解,人怂怕事儿,但也好看热闹。
傻柱虽说也不在好东西数儿里,但总归算是仗义的,有些话提前说了,以后麻烦少。
听了陈冀生的这番说辞,一众老帮菜有些发愣,这都不算事儿,说说听听也就完了。
话听着是吓人,又是残又是死的,但街道办、居委会,组织各种巡逻队也不是一次一了。
受伤的是有,但死的、残的,还是没听过的,这事儿说不说一个样的。
“成!既然陈干事说了,我们就认,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易中海是老绝户,里面除了一个傻柱,别人他也不在乎,傻柱是个会打架的,出去也不吃亏。
至于别家的,死了、残了也跟他没多大关系,有老易带头,心里不怎么在乎的一众家长,自然也就点了头。
一众老的走了,望着剩下的一群小杂碎,陈冀生看看时间,七点不到,可以先操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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