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不入眼的秦家老宅,真是不错的选择,离着家近不说,阔大的库房,还可以有效的遮掩气味。
等老杨他们搬走,那边也不能让傻柱随便带人进去,南锣大队这边,还是要找一处场地的。
在秦家老宅卸了车,陈冀生将大姐大放在四合院门口,借口买冰,又出去溜了一趟。
回来自然是带上了两个半块,夏天不吃点儿冰镇的,也算是白过。
拎着冰到了前院的家门口,傻柱正在树下溜达呢,看来成名也是有烦恼的。
“柱爷儿,咋?遇上踢馆的了?”
看着能掐会算的兄弟陈冀生,傻柱有些不会了,这也能猜到?
“是啊……兄弟,口头战书,一下午就下了三个了……
有麻五爷、常七爷、孙九爷,我都不认识,他们怎么认识我的?反正个个是爷!”
傻柱无奈的挠着头,本以为自己出身天桥的跤场,能镇得住场面。
可没想到这才刚刚起了一个头,麻烦就来了,而且来叫板的,他都不认识。
“柱爷儿就不是爷了?等什么呢?”
江湖从来都是模糊的,只要你不触及一些利益,它总是模模糊糊的在你身边传说。
触及了到了,也就那么回事儿,一群人围着底层的街面食利,你来抢食儿,他们自然要呲牙护食儿。
这些爷多半就是所谓的佛爷,养了一群底层的扒手、小偷,还真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
“这不等着兄弟你回来拿主意吗?”
这个时候的傻柱,又傻了,瞧着他憨憨的样子,陈冀生的嘴角也咧了开来。
“那等什么,抄家伙啊!知道住哪不知道?直接通知派出所,抄他们的家去!”
有了陈冀生的主意,傻柱的眉头一挑,这下可不用憋气了。
“有!小脚侦缉队的出去一打听就都有了,就一个住在咱们片,其他两个在北新桥那边。”
头一天第二架就茬出了南锣片区,看着有点儿卖呆儿的柱爷儿,陈冀生的嘴角咧的幅度更大了。
人手傻柱已经纠集好了,这个多少得了点儿一大爷的真传,近墨者黑,真把人当傻子,你自己就是最大的傻子。
“咱们片的是哪一个?”
拿着手里棍心儿依旧带着潮气的短棍,陈冀生瞪了小弟陈小宝一眼,给了他提醒,这才开了口。
“麻五爷,齐麻子,离着咱们这儿五个院子。”
望着眼里带光的棒梗,这小子今天的贡献值,比其他的杂碎多。
赞许的点了点头,看到受了鼓励的棒梗挺胸抬头,陈冀生用手里的棍子指住了他。
“老四、陈小宝,一会儿你们两个在门外保护棒梗,出了岔子,打断腿!
家伙事儿拿好,去齐麻子家!”
齐麻子,又一个身体有缺陷的混子,身体有缺陷不怕,怕的是心眼儿有缺陷。
“冀生,别忘了你的蜜!”
门口,大姐大俏然而立,说出了让一众人差点流哈喇子的情话,陈冀生一笑,左臂一伸,还是挽着。
有了上午的成绩,这次南锣大队的心气儿有了,队列也齐整了不少,虽说依旧跟狗群似的。
但起码也是有点模样儿的狗群,五个院子,听着不远,可实际走过去可不近。
快步走了大概十五六分钟,才到了一处门楼破败的大杂院门口,这又是各家自扫门前雪的大杂院。
“陈叔儿,中院正屋就是。”
有了之前的提醒,棒梗也是个机灵的,站在门楼外边,给陈冀生指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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